得我說話不算數,以後更不拿我當老闆看了。你們是不是都忘了老子已經成年了?!”
長了一身漂亮肌肉的奸妃湊過來親他,笑著替他揉腰,“皇上息怒。”
重巖也不是真生氣,這事兒其實不能全怪秦東嶽,主要是他自己沒把準備工作做充足,明知道這奸妃身手彪悍,居然還樂不顛兒的把自己灌醉了。唉,古人誠不我欺,得意就難免忘形。失策了,失策了。
重巖不懷好意的在他身上瞄來瞄去,“下回換我!”
秦東嶽慢吞吞地說:“我覺得吧,這個事兒還得看實力。你都自稱朕了,做事一定要講道理,要以德服人,對吧?不能蠻不講理。”
重巖被“實力”兩個字刺激的腦門上青筋直跳,“行,實力是吧,那咱們就走著瞧吧。”啥叫實力,能贏就叫實力,跟野蠻人比蠻勁兒,那能叫實力嗎?重岩心想,要拿下這膘肥體壯的奸妃,不動點兒腦子是不行的。重巖的腦子裡飄過若干種把秦東嶽捆在床頭動彈不得的妙法,臉上慢慢浮起了笑容。
秦東嶽最喜歡看他這副打著壞主意的小樣子,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死命地親了起來。
因為奸妃太黏人,故而重巖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保姆知道他們起得晚,早餐只預備了米粥和小菜。他們喝粥的時候,保姆在廚房裡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
餐桌上除了盛粥的砂鍋,還有幾份保姆順路帶過來的報紙。秦東嶽剛喝了半碗粥,電話就響了。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秦東嶽本打算起身去陽臺,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接了起來,“喂?小闖,什麼事?”
重巖瞟了他一眼,拿起晨報翻了起來。
秦東嶽嗯嗯啊啊了幾聲,然後說:“等我問問他。”
重巖正想著也不知道趙闖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兒,搞不好還跟自己有關……眼睛在報紙上隨意一瞟,瞬間睜大。生活版刊登的那張漂亮的彩色照片,不就是他昨晚剛抱回家的“六宮粉黛”麼?怎麼……怎麼這裡說名叫“重巖”?!
重巖氣的要掀桌,“明明說好了讓我取名的……騙人!”說著拿起電話打給林培,不等那邊開口就怒道:“林小培!你說話不算數!”
林培茫然,“啊?”
“啊什麼啊?”重巖氣的不行,“你不是說新蘭花讓我取名麼?”
林培像是剛反應過來,“啊,是啊。”
“是啊你還讓報紙上寫叫‘重巖’?!”重巖痛心疾首地質問他,“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地忽悠一個對你全心全意的老朋友?!”
林培忙不迭地告饒,“你先等等……什麼報紙?”
重巖聽電話裡窸窸窣窣紙張翻動的聲音,半信半疑地問秦東嶽,“不是林培的主意,難道是林權這個奸臣陽奉陰違?”
秦東嶽,“……”他是奸妃,他的好兄弟是奸臣,這臭小子還真把自己當皇上啦?
片刻之後,林培茫然地反問他,“昨晚喝酒的時候林權也在啊……不能不知道啊……”
重巖想起當時自己給墨蘭取名叫“六宮粉黛”的時候,林權那嫌棄的表情,心說不對啊,今天一早見報,那新聞稿肯定早就交上去了,絕對不可能是昨晚喝完酒了才寫的呀。
“什麼時候採訪你的?”
林培對這些事情一向有些迷糊,“唔,好像是上個月底。林權說這叫先期宣傳,我跟他提了一下,說想叫‘重巖’,不過最後的決定權還是要交到你手裡……”
“這個奸臣!”重巖忿忿,“怪不得昨晚就數他最鎮定呢,原來早就琢磨好了要看我的笑話!”
林培倒是挺高興的,他一直想借著這株品相奇異的蘭花向重巖表達自己的謝意。他不是擅長用語言來表達感情的人,何況重巖給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