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感受到後排的氣氛,他倆甚至大氣都不敢出,動都不敢動。早知道這麼難受,他倆寧願走回去。
就這樣,一路開到市場,陸雪媛和張倩芬下了車,這種詭異的氣氛也才一掃而空。
“老顧,你也太絕情了!”
回望了一眼站在路邊,久久不願離開的陸雪媛,李樵忍不住說道。
“你心疼了?”顧遠似笑非笑道。
“沒有!”
李樵嘴硬道。
說實話,他確實有點,畢竟自己曾經喜歡過陸雪媛。
“我已經徹底放下她了,要做的事就是斬斷對方的一切幻想。你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對,咱們現在讓師傅把車開回去,我們去ktv再唱會歌。”顧遠笑呵呵道。
“算了!”李樵在腦海中模擬了一下場面,趕緊搖了搖頭。
俆友家裡沒人。
他老孃在上夜班,老子還在外地。
三間空房,還有半間用石瓦搭建起來的廚房,這就是俆友的家,附近的民居大多都是如此。
三個人洗完腳,剛擠在床上,就聽見隔壁傳來一陣叫罵聲。
“怎麼回事?”
李樵猛地坐了起來。
“不用在意,隔壁兩口子肯定又打架了。”俆友按了按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然後科普道:“隔壁小兩口,前年從下面鄉鎮搬上來的,每天不是打孩子,就是夫妻倆吵架。”
“今年夏天,每天早上準時六點打孩子,每天晚上準時吵一場架,我他媽都給吵死了!”
哐當!哐當!
正說著。
聲音越來越響,好像是砸了什麼東西,期間還伴隨著嚷嚷著開門的叫罵聲。
“牛逼!”
李樵對著空氣豎起大拇指。
這事情,他的確聽俆友抱怨過,當時還認為俆友太過誇張,現在自己見了,才知道居然是真的。
沒一會,叫罵聲越來越響,談話聲也開始多了。
好像聚集了很多人的樣子。
“每天都這麼打嗎?”李樵愣了一下。
俆友想了想,搖頭道:“不是,好像今天打的尤為激烈……”
顧遠一咕嚕從床上翻了下來,套上衣服就往外跑,“你倆傻逼還擱這聊天,趕緊去看熱鬧啊,去慢了,就搶不到前排了!”
這場架,他聽俆友說過。
賊雞兒曲折,賊雞兒刺激,當時只恨自己沒有身臨其境,親眼目睹整個過程。
“啊,對對對!”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匆匆穿上衣服。
趕到的時候,就見到一間三居室的民房裡,早已經圍了好幾個前來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一個約莫三十來歲,扎著馬尾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把菜刀‘嘭嘭嘭’的砍著臥室門,老式的木門上滿是橫七豎八的刀印。
客廳裡面的電視機、櫥櫃、茶杯、碗筷,全部砸的稀碎,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
她一邊砍,還一邊嗷嗷叫:
“出來,給老孃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帶瓜子沒?”
顧遠擠到前排,看著門板上木屑飛濺,轉頭望向俆友。
俆友搖搖頭,李樵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鹹瓜子,這是剛才在茶館裡抓的。
三人分了瓜子,站在前排。
女人砍了半天,又開始拿腳踹門,把門踹的砰砰作響。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好像是她今晚提早回來,聽見臥室裡面有聲音傳來,怎麼敲門也不開……”
人群后方,有後來的群眾,不知道事情經過。然後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就給後來的人科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