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聲音嬌滴滴的:「那還用說嘛,我們放哥可是最有誠意的啦。」
「這小嘴真甜。」瞿放笑著摟過女人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討厭啦放哥。」
……
這傷風敗俗的一幕赤,裸裸地挑戰著桑蔓書的底線,她覺著自己已經快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還沒等她說什麼,她忽然感覺衣服領口處一涼,有冰冷的液體從上面澆下來。
緊接著一道尖利嬌柔的聲音響起:「哎呀,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桑蔓書生氣地抬頭,一個穿著亮片短裙的紅髮女人,正端著酒杯,似乎很抱歉地看著她。
但勾起的嘴角,卻分明偷偷藏著幸災樂禍。
「你搞什麼東西啊?」桑蔓書還沒說什麼,瞿放已經先開口責備起把酒倒在她身上的紅髮女人,「怎麼走路不小心一點?」
「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嘛。」
女人矯揉造作地說著。
桑蔓書十分無語,正欲抽紙巾去擦身上的酒漬,可另一邊卻先伸過來了一隻手。
「蔓書,沒事吧,我幫你擦啊。」瞿放拿著紙巾,裝模作樣地往她身上按。
桑蔓書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瞿放不僅沒停止動作,還趁機對她動手動腳,捏著紙巾的手直接往她的胸口碰:「這裡髒了,我給你擦擦啊……」
「你他媽往哪兒摸呢你?!」桑蔓書冒火,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憤怒地站起身。
「瞿放,你當真以為我們桑家現在可以任由人欺負是不是?」桑蔓書忍無可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照照鏡子,就你這豬頭三的醜臉,我多看你一眼就嫌噁心!告訴你,老孃我不奉陪了!」
瞿放直接被她的一巴掌給打懵了,愣愣地看著惱羞成怒的桑蔓書對自己口出惡言。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桑蔓書已經氣沖沖地往門口走。
「抓、抓住她!別讓她走了!」瞿放捂著火辣辣的臉,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
他話音剛落下,就從角落裡出來了兩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面色陰沉地朝桑蔓書過去了。
桑蔓書眉心一折,正愁火氣沒地兒發,既然主動送上門,就別怪她不客氣。
她抓住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腕,利落地扭動,隨著骨頭清脆咔嚓的聲響,她轉身,繃緊腳背,一抬,一踹,精準地踢中了男人的下巴。
「啊——」
包廂裡瞬間亂成一團,嗨爆的音樂聲不知什麼時候也被按停了。
桑蔓書哐哐哐幾下,還沒一會兒,幾個男人就萎了吧唧似的被她輕鬆收拾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怎麼樣?還有沒有人要上來讓我發洩的?」桑蔓書眼神像塊冰,冷颼颼地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見到如此陣仗,原本想幫忙收拾桑蔓書的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瑟瑟地不敢上前。
更別說被嚇得直接跳到了沙發上的瞿放了。
「嘁,沒出息的東西。」桑蔓書鄙夷地冷哼一聲。
不甘心的瞿放慫慫地放狠話:「桑蔓書,你、你可想清楚了,今天得罪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桑蔓書冷冷看他:「那又怎麼樣?就你這樣的垃圾,管理出的公司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是吃錯藥了,才會想到來找你。」
這次她確實是幫倒忙了,心裡感到愧疚,回去後她會好好和楊瑞強解釋的。
剛轉身繼續往門口走,後面就又傳來瞿放的聲音:「桑大小姐,你們家這次的難關怕是不好過了,你知道你們投資的北廣場專案虧了多少錢嗎?你又知道你爸這幾年在外面欠了多少嗎?」
桑蔓書腳步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