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貫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楊慎先生《臨江仙》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仙域天庭諸天萬界亦是如此!
蒼穹之上,風雲之巔!
“天下非你黑袍祖龍一人之天下,你做的高高在上的天帝,我們為何做不得,諸天萬界的大主宰至高無上的至尊天帝寧有種乎?。”
“你們七子本是本天帝分封的七個各統一大仙域的神王,怎敢心生不臣叛亂之心,若是你們現在回頭,本天帝可以看在昔日一同征戰萬界諸天八萬載歲月的份上既往不咎,不過,只此一次。”
黑袍天帝大戰七大仙域神王,七戰回合下來,七大仙域神王重傷慘敗,他們噗通跪下,哀求黑袍天帝看在昔日同生共死征伐萬界諸天八萬載歲月的份上,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活命機會。
黑袍天帝雖有勇有謀殺伐果斷,但卻又重情重義,一時心軟,疏於戒心,被七大仙域的神王殺死在帝座之上。
一代黑袍祖龍,真的就死了嗎?
黑袍天帝統御的時代看似曇花一現,真的就此被掀翻終結在歷史的塵埃成為後世茶餘飯後笑談的一摞故紙堆故事會了嗎?
天帝死,仙界分。
七大仙域的神王拖著元神和神身皆是重傷的浴血殘軀,不約而同的止步在距離天帝寶座十步之遙。
十步之遙,對於仙界七大仙域的神王來說,是如此的近距離,近距離到一步可至觸手可及,又是如此的遙遠,遙遠到猶如相隔無數個山山水水無數個星辰大海,遙不可及。
殺機驟然瀰漫開來。
這一刻,七大仙域的神王,之前的歃血結盟土崩瓦解,換而是相互提防,相互猜忌,各懷鬼胎。
此時此刻,七大仙域的神王,誰都想坐上代表至高至尊權利的天帝御座,他們的眼神灼熱貪婪。
與此同時,七大仙域的神王,誰都沒有第一個踏出那一步,搶先去坐上閃著黃金般璀璨光芒的天帝御座。
自然不是他們相互謙卑的禮讓其他人,卻是七大仙域的神王,誰都心知肚明,誰第一個衝上去搶先坐上天帝御座,誰將毫無懸念的被其他六大仙域的神王再次殺死在天帝寶座之上。
仙界七大仙域神王的境界,戰力不相上下伯仲之間,故而,他們都陷入無奈的投鼠忌器之中。
無奈之下,唯有徐徐圖之。
“天帝已死,難不成還能讓天帝寶座一直空懸嗎?”
“你想如何?”
“我們七大神王的境界實力相當,我們所統御的仙域勢力相當,我們的資歷威望也相當,就算我想如何,我又能如何?”
“如你說這般,總不能讓天帝寶座永遠空懸於天庭吧,又絕不可能讓一神王獨享至高至尊天帝權利,我看唯有輪流成為天帝,一輪十萬年,各位意下如何?”
“可行,又不可行,試問,誰第一個成為新一任天帝,誰又最後一個成為天帝,誰都想第一個成為天帝,誰都不想最後一個成為天帝,畢竟,夜長夢多,何況每隔十萬年?”
仙界七大仙域的神王陷入沉默,誰都想立刻馬上成為第一個新一任諸天萬界的至高無上的新天帝。
而誰也不願意成為七十萬年後最後一輪的那位輪職天帝,這個提議,陷入無解的僵局,關於最高天帝權力,誰也不肯學孔融讓梨,誰都想敢為天下先,先坐上天帝寶座,成為至高無上的新天帝。
“如今下界天下大亂,群魔亂舞,大亂之世即大爭之世,我倒是有一策,可最終決斷哪位神王來當這個至高無上的新天帝,即坐上眼前天帝寶座,統御諸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