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宮裡就一副正兒八經地大太監的模樣,威嚴十足的樣子,私底下單獨見到她的時候,卻又小女兒態十足。不過這點也是季桓軒感到滿意的地方,若是在單獨與她見面的時候她都擺出一副葉公公的姿態,那他就要受不了了。這說明什麼?她心裡對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想到這兒,他還不免有些竊喜。
“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季桓軒笑意直達眼底。
“和奴才有何關聯,這是三殿下洪福齊天,這是您被上天福佑著呢。”葉曉又是一場官面上的話,季桓軒聽著總覺得那味兒不太對,微微停下了腳步,四周環視了一圈,在葉曉還沒能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就把她拽到了一處偏僻安靜的角落裡。
“三殿下,你幹嘛?”葉曉瞪大了雙眼,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說你和我什麼關係,不要整天奴才長奴才短,殿下長殿下短的,成不?”季桓軒一鼓腦兒地宣洩了出來。
葉曉睜大了雙眼,含著迷茫,道:“奴才和三殿下是奴才和主子的關係呀?”
季桓軒一時語塞,是啊,她說得沒錯,奴才和主子的關係,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可是,他卻從心底裡厭惡這樣的關係,直到如今,每次一聽她在他面前自稱奴才,渾身就不舒服。
“你聽清楚,從今以後,私底下只准叫我桓軒,不準再叫三殿下。還有,不準在我面前自稱奴才,懂了嗎?”季桓軒差不多是低吼地對她說話,葉曉嚇得縮了縮脖子,點點頭。
“三殿下,啊,不是,…。。桓…。。軒……”說實在的,葉曉覺得第一次這麼直白的叫他的名字,委實有點澀口,憋了半天才把這兩個字說全了,道,“啥時可以想辦法讓我出宮呀?”
“還想著嫁人?”季桓軒有點沮喪,原以為她忘了這件事,誰料她竟又提了起來。
“嫁人……。其實,我會想念您的,想您以前每天賞我的點心。真的,出了宮我也不會把您給忘了。”葉曉急忙表態,讓季桓軒有一種錯覺,她是為了要出宮在想盡辦法的討好他。
季桓軒搖了搖頭,將她擁入懷裡,柔聲道:“出了宮才想我,為什麼就不肯留在我身邊。其實我努力一下,咱們的事能成呢?”
葉曉可不敢這麼想。沒錯,她對季桓軒是有些不捨,可是她也知道他身為皇子,儲妃之位一定不可能輪得了她,可她偏偏卻有個執念,覺得要嫁的人必定要做他的妻子,而他也不能再有別的女人。然而身為一個皇子,他做的到嗎?況且,她現在身份如此尷尬,難不成要他去到皇帝面前直接說她葉曉是個女人嗎?恐怕這話音剛落,她腦袋就掉了吧。
還是不要了,哪怕出了宮伺候娘和弟弟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吧。
“我真的會一輩子把你記在心裡的。”她還是重複著這句話,用手指划著他的胸口,道,“要是我不記得你,就叫我天打雷劈好不好?”
兩地相思有啥意思?季桓軒覺得挺絕望的。自從那次開始教她認清自己身份的那時,讓她撫摸了他的胸口,於是她好像覺得這是件挺有趣的事,有事沒事就要在他身上毛手毛腳一番,這個時候她倒不記得有主子和奴才關係這碼子事了。不過,她這麼肆無忌憚的,他真的很擔心有一天他就瀉洪爆發了。
他把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語,道:“那在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我的?”
葉曉被他這麼在耳邊說話,就有如被輕輕吹氣般,咯咯亂笑道:“想啊,是天天在想的。在皇上邊上伺候,你每次前來,我都會看你想你。然後,吃飯的時候就會想到以前伴在你身邊時候的情景。還有,睡前也會想,想那時我伺候您那時,還有……”葉曉說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她好像還是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啊。關鍵是她說的這些想念的事是她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在想他……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