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三支快如閃電的暗器從圖染的袖中蹦出,當下兩名上前來計程車兵中招倒地,還有一支如黑電般的朝擎蒼襲去,霜降大驚失色想都不想的飛身過去,在那一霎那所有人的還沒得及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霜降般倒下,和霜降一同倒下的還有圖染,胸口豎著一把刀和他臉上的驚愕一同淹沒在萬丈塵土中。
“來人啊——”擎蒼面對千軍萬馬沒有皺過一絲眉頭,可看見霜降在他面前倒下,他的心已經亂成一團麻,什麼都顧不上了抱著霜降直往會跑,那支暗器半截沒入了霜降的胸口擎蒼感覺自己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話卡在嗓子眼裡怎麼說說不出來。
“殿、殿下,您放心,我、我沒事!”霜降想讓擎蒼不要為自己過多擔心,可是她心裡溢位的悲傷一點都不比擎蒼的少,她不想看到擎蒼難過的樣子,她希望看著擎蒼永遠都是信心滿滿的神采,霜降漸漸的陷入黑暗之中,耳邊聽到的是擎蒼焦急的呼喚。
霜降不知道她這一倒下整整四天不曾張開眼,圖染的暗器非常厲害,三支鏢上都淬了毒,那兩個中標計程車兵已經當場斃命了,霜降得以於自身的內力相抵抗才緩了一口氣。軍中的軍醫們想盡一切辦法來解毒,可是整整六天過去了霜降還是毫無起色,擎蒼也面臨著快要崩潰的邊緣。
“混賬,這都多少天了!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要你們這幫大夫有什麼用,滾——給我滾下去!”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軍醫們從擎蒼的大帳中抱頭鼠竄出來,正巧和君鳴揚碰了個正面,君鳴揚稍稍安撫了他們委屈的心情,輕嘆一口氣的挑簾進去。
“不是讓你們滾了嗎?還進來做什麼,廢物!”擎蒼的聲音從簾後傳來,君鳴揚清了清嗓子:“殿下,微臣有事稟報。”君鳴揚站在原地躬身等待,不一會兒擎蒼從裡面旋身出來,瞪紅著一雙冷眼啞著嗓子說道:“說!”
君鳴揚點頭將前方的遺留的瑣事一一向擎蒼作了彙報,圖染身亡訊息傳到巴國,巴國立刻派來使臣要求和談,擎蒼寫了奏摺上奏朝廷,然後不動聲色的將解州外百里地方統統歸於東越的地界之下,還在這裡留守的軍營。
巴國那邊是有口難言,也就預設了擎蒼的手段,派來使臣要求和談,願意年年獻貢歲歲來賀。帝京那邊還沒有回覆,擎蒼也只得留在原地等待命令。可看著霜降的傷一點氣色都沒有,他滿肚的焦急化為怒氣,每一個接近他身邊的人都能感到這股怒火。
君鳴揚看著擎蒼滿是血絲的雙眼,焦慮的再次勸慰,可擎蒼一聽就讓他打住,直說自己沒事不用擔心,一個勁的催問解州城中可有妙手回春的神醫。君鳴揚嘆氣,再次勸解道:“殿下,請保重身體,現在軍中事務繁忙請殿下分清主次,徐雙的傷請交由微臣,微臣一定會找來神醫為徐雙醫治的。”
擎蒼手裡捏著公文,聽著君鳴揚的話恨不得將公文一下子拍到他的臉上。這個老混蛋,他懂個屁!要他把霜降交給他醫治簡直就是痴心妄想,霜降他絕不會讓她離開身邊一步,離開了身邊他就怕再也看不到她了。
這四天來,擎蒼幾乎沒有合上眼衣不解帶的照顧霜降,那些本來來看霜降的將軍們都被擎蒼一一擋回,而他們也再次看到了擎蒼和霜降這對主僕奇怪而又深厚的情感,不少人在私下直犯嘀咕大傢伙議論紛紛,卻被雷逸鉉大力的斥責回去,私下議論主帥是大不敬之罪。
大家一下子有點轉不過來,滿腹的疑惑得不到解惑。
“大將軍末將求見!”
外面雷逸鉉的聲音傳來,擎蒼雖然心煩但還是讓雷逸鉉進來了,雷逸鉉大步款款進來恭敬的抱拳施禮:“大將軍,現在殘敵已經清掃乾淨,末將已經將敵我雙方的傷亡人數明確,這是具體詳情,請大將軍過目。”
雷逸鉉說完雙手將公文呈遞上來,擎蒼接過心不在焉的翻看兩眼便放下,雷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