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輕易透露。今夜是老夫說開了,她才會相告,沈小友切莫怪罪。”
沈醉嘆道:“雖是如此。但我還是想拿來看看。所以寧真人若想帶走師妃暄,便還是請拿了劍典來換。”
寧道奇撫須微笑道:“老夫也曾翻閱過劍典,只要小友放任妃暄離去,小友想知道什麼,老夫可傾言相告。”
“當真?”沈醉自知道了《慈航劍典》是專給女人練的後,便止不住心中失落。雖還想弄來看看,參考研究一番,但興趣已是沒之前的大。
《長生訣》可說得之無用,他早已當**肋一般;《天魔策》深奧難懂,且並無什麼具體功法。也可說是無用;而《慈航劍典》。想不到是隻給女人練地;《戰神圖錄》可遇不可求,能得到地機率恐千分之一不到。他現在地心情。可想而知。唯有寄希望於自己了,寧道奇肯告訴他《慈航劍典》他興趣倒不是很大,主要是想請教下寧道奇對天道地追求見解與經驗。
寧道奇看了師妃暄一眼,笑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沈醉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您也是出家人嗎?”
兩人相視一笑,沈醉起身道:“我信你!”說罷,一把抓住師妃暄後衣領,甩手扔了過去。
事出突然,師妃暄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寧道奇探手一把接住,將師妃暄安然放在身旁。運氣探查了一番,發現她並未受傷,只是功力暫時被封。卻也不替她去解,放開了手,道聲“妃暄在此相候!”便騰身躍往對面沈醉船上。而他躍離後,腳下小舟則又帶著師妃暄向後劃開了五丈之外。
寧道奇輕身落在沈醉船頭,如片羽毛般毫無重量,船身不曾有絲毫晃動。
沈醉忙請入座,寧道奇也不客氣,盤膝坐於師妃暄剛才所坐的軟墊上。沈醉則坐回自己墊子上,將師妃暄未曾動過的酒杯放到一邊,換上寧道奇剛才所用的酒杯替他斟酒。
寧道奇看了眼帶著師妃暄遠去的小舟,轉頭笑道:“其實不久前,我已從魯師處識得沈小兄的大名,也知你所求為何。不過說實話,那《慈航劍典》確實不適合男子修習,得之亦是無用,犯不著因此而得罪靜齋。”
“原來是魯妙子地關係,我說寧道奇怎麼這麼好說話。倒記得原書裡魯妙子說過即管是寧道奇見到他也得尊尊敬敬喚一聲‘魯老師’,看來是真的。”沈醉心裡轉罷了這般心思,道:“不知魯老現在如何了?身體可還安好?”
寧道奇拱手道:“倒是多謝沈小兄相救之恩,老夫再在此相謝一回!”
“不敢當,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在下也救治不痊癒,當不起寧真人大禮!”沈醉忙拱手還禮。
“天魔功詭異難測,有此成果已是天幸。最重要是根除惡瘤,魯師不再像以前般消沉以待,有此積極態度,再加藥石之助,也可再多存世幾年。”寧道奇舉杯道:“來,讓我再敬小兄一杯!”
沈醉舉杯相應,對飲罷,放下杯來又為寧道奇與自己倒酒。
寧道奇也不多說廢話,當下便將自己所知《慈航劍典》要義相告。完後,又說道魯妙子找他一起研究《長生訣》,將兩人最近破譯所得也一一道出。沈醉又以《天魔策》其中深奧難懂處請教,寧道奇也毫不藏私,研思解義,發表自己見解,並將自己幾十年對天道的理解與經驗相告,又互相研討。
這一番相談,竟暢談一整夜,直到月落日升。而透過這一夜相談,對於兩人也是各有助益,相互探討,交換意見,互相進步。一老一少二人,也是相談甚歡。
臨別之際,沈醉忽然想到個問道,道:“有一事我很是不明,望寧老能為我解惑。”一夜相談下來,他對寧道奇的稱呼,也從客氣的“寧真人”變作了較親切的“寧老”。
寧道奇笑道:“但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