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卻想到這把手槍或許是用來對付海叛,特別是海叛身邊那個瘦子的最好武器,他就義無返顧地選擇了冒險。
“哥!”
恐懼的林雨膽怯著走將出來。
她恐懼的不僅是四名陌生男子,不僅是滿地的鮮血,更是眼前的林立。她從沒看到過如此可怕的林立,她很難相信眼前的男子就是她那位敬愛的、慈祥的哥哥。
可更讓她想不到的是林立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林立徐徐拿出一把有幼小的雕刻刀,臉無表情地走到毛哥跟前,對著毛哥的手腕直接刺了進去。而昏迷的毛哥則很配合地顫抖了一下,沒有甦醒,依然處於嚴重的昏迷之中。
這一刺很簡單,只是留下一個簡單的小血洞而已,沒有多少鮮血流出來。
可只有林立知道,這簡單的一刺卻刺斷了毛哥的手筋,即使毛哥以後藉助昂貴的手術接回手筋,但他的手以後也休想恢復到正常狀態,能拿回筷子吃飯算是不錯的了。
對於敵人,林立從來不憐憫。
“不要了!哥!”
林雨哭了。她見林立沒有罷手的意圖,她不想看到眼前的林立,不想看到林立犯錯誤而被警察帶走,連連阻止。
“別擔心。”
已走到林立另一名小偷跟前的林立突然收手。
不是他心軟了,而是他不想給林雨造成過於慘烈的印象,只得收手。
林立如同變臉一般,突然捲起一臉燦爛的笑容,對林雨說道:“小雨,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
……
林立這一邊進行得如火如荼,海家的別墅裡則是一片冰冷。
海文波哀號道:“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你聽醫生了沒?粉碎性骨折啊,我的手廢了,即使治好了,以後也休想恢復到以前的靈活度,我這些年來的苦練就這樣沒了啊。”
“別吵了!”
海叛心底總有一個不祥的感覺,讓他的心情很是不爽。
按照道理,這樣的事情做了不少,連警察局那邊也打過招呼了;況且毛哥是他的得意屬下,做事素來有分寸,從沒失過手,這一次僅僅是小小的入室教訓而已,應該難不倒他的。
無論從什麼角度去分析,毛哥都沒失敗的理由。
煩躁的海叛見自己的寶貝兒子,無奈地嘆息一聲,說:“爸已經讓小毛去處理這一次的事情了。”
海文波聽完,大喜道:“毛哥出手,肯定會成功的。對了,爸,你一定要讓那個林立付出代價啊。他毀了兒子的一隻手,你就讓毛哥打斷他的一!還有的,他之前得到了不少的好寶貝,特別是一塊價值幾十萬元的上等翡翠,我們也不能錯過啊。我要不僅要林立的身體,還要他破家!”
海叛不耐煩地回道:“小毛自然會處理的。你記住,這一次是簡單的入室盜竊事件,你別對外胡亂吹噓,如果出了事情,我唯你是問!”
“喔!”
海文波高興地附和開來。
一想到林立的悽慘樣子,海文波剛剛平靜一下就幻想道:“聽說他的妹妹長得不錯,或許可以用來消遣一下,消遣完了就扔去外地當髮廊妹!至於他嘛,我可以留著慢慢玩,我要玩得他像條狗一樣企求我的原諒。”
手機響了。
海叛看到來電,眉頭的皺紋更加密集了。
接聽,剛剛聽到第一句話,海叛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不過他很鎮定,小聲吩咐了幾下之後就掛掉。
海叛恨恨地看著海文波,陰森森地問道:“你之前說那個小子沒什麼本事,只是一時運氣把你打翻了?可他現在卻分毫無損地收拾掉小毛他們四人,還有市委副書記親自打電話詢問,嚴令調查此事,事情可是鬧得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