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吃了下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倒是十分的解渴。
賀瀾瞅了瞅:“阿煥,你見過這種果子嗎?”
他搖頭。
“我也沒見過,不管他了,反正是沒毒。”她咧嘴笑著,又讓雲煥摘了些,這才回了現實中。
沒事幹,就當是小果子的吃。
當晚,床榻上,紅帳內,她和雲煥兩人進行了一番靈魂與靈魂,身體與身體深度交流,才同塌而眠。
現在就在飯莊住著,也不用急著早起,多眯了會眼,才起身展了展身子。
一睜眼,便見雲煥支著身子瞧著她,瞧的她臉上發紅,揪了揪被角:“快起身,不去木廠了。”
“不急。”他嘴角微微勾起,漆黑色的雙目緊緊鎖著她。
賀瀾乾笑兩聲:“那我準備去開張。”這個眼神,怎麼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還早。”
說著又將她帶入懷中:“再躺一會,夜裡沒睡好。”
“還不是因為你。”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三娘,別動,你是故意的。”沙啞的聲音赫然響起。
賀瀾頭皮發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動也不動,臉紅得都可以煎雞蛋了,“我不動,不動。”
“傻瓜。”雲煥輕輕落下一吻,將賀瀾扶帶著坐起身。
賀瀾氣口一鬆,大手大腳的穿好衣裳,她莞爾一笑,“阿煥,不許再鬧了,快些起身。”
她坐在銅鏡前,髮間突緊,銅鏡中,雲煥正輕輕的替她梳著頭髮,面色溫柔,動作輕柔,行如流水。
他很快便給她盤了一個髮髻。
“你會梳頭髮?” ;她有些詫異。
雲煥笑了笑:“老看你梳,自然就會了。”
差距啊。
她自己學了有一段時間,才勉勉強強盤起來能看,再看他的手法,顯然是比她盤的好多了,她微惆悵。
不過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感覺今天的氣色十分好,臉色白皙紅潤了許多。
……
雲煥出了飯莊,她也準備準備。開門迎客了。
餅子早已準備好,賣的尚好,才開門,就不少熟客來光顧。張琮面貌煥發的招呼著客人,賀瀾則是在後廚打天下。
離月底也越來越近了。
劉浩然微打了一個哈欠,邁過門檻,進了酒樓,他找位置坐下,十分熟絡的點菜:“魚香肉絲,宮保雞丁,木須肉,水煮肉片,再來兩個捲餅。”
石頭聽得一愣一愣:“客官。您點的第一道菜小店有,可後幾道菜,實在難為了,小店暫時還未出這些。”
石頭聽都未聽說過這些菜名,他歪著腦袋看劉浩然。不是故意擾亂的罷。
“你只管去報。”他擺擺手,自己倒了一杯茶,聞了聞:“這茶也該換了。”
石頭翻了個大白眼,又不好將劉浩然趕出去,趕緊到了灶房:“老闆娘,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
“啥?誰敢?”才剛開張就有人砸場子,這不是欺負人呢,“石頭,怎麼回事。”
“那人點了一堆咱們小店沒有的菜式,還說著咱們的菜該換了。”石頭撇撇嘴,不甘的說著。
“敢挑咱們沒有的菜名。什麼菜,我就還不行了。”賀瀾將勺子緊緊攥在手中。
“什麼宮保雞丁,木什麼肉,還有一個水煮……肉片,這不是為難人啊。”石頭砸了砸嘴。
“宮保雞丁。木須肉,水煮肉片?”難不成又碰上了同行,穿越的?她趕緊勺子放下,跟著石頭出了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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