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抑制不住笑容,連忙揉了揉右側蓬鬆的發角,說道:“我,我才剛睡醒,一直畫畫,沒來得及收拾,你……”
趙雅詩抵擋不住他熱烈的目光,連忙側身,避開視線,支吾道:“正,正好有空,就,就……啊!”
下一刻,廣子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邊,擁入懷中。她柔軟、嬌小、溫暖的身體讓他情難自已,因為社長實在是太過可愛了!
趙雅詩的面靨如桃花般緋紅,思緒猶如繚繞的雲霧,果然,正如室友所言,輕描淡妝之後,她周身的氣場驟然不同。這是廣子潮首次如此主動,她心跳如擂鼓,雙手微合,左手輕輕搭在他胸口,卻沒有推開,只是靜靜地依偎。
“我一直思念著你,學姐。”廣子潮的聲音如同潺潺溪流,柔和而深邃。
趙雅詩的臉更紅了,急忙輕輕推拒,“你,你在說什麼呢,羞死人了,我,我可沒……”
“學姐,你心裡也應該一直念著我吧?不告訴我就突然回來,是為了給我驚喜嗎?嗯……”廣子潮的懷抱更加緊了,不過他深知分寸,絕不會讓社長受痛。趙雅詩被完全攬入懷中,掙扎無果,只好嘟囔兩句,然後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那份溫暖。
“學姐,你的身上似乎……”
趙雅詩被他的言語撩得一陣恍惚,微微抬頭,眼神朦朧。然而,下一刻,廣子潮的鼻尖輕輕嗅了嗅,“好像有一股烹飪的氣息。”
“你這傢伙!”趙雅詩嬌嗔地揮出一記小拳頭,廣子潮立刻求饒,拉著社長進了屋。
......
午後的兩點鐘。
掛鐘在客廳的牆上悠悠轉動,冷雪坐在沙發上,寧靜得彷彿一幅畫卷。巫瓊端著一盤洗淨的水果從餐廳走出,看到冷雪的神情,滿臉困惑。她咬了一口葡萄,走到冷雪身旁放下果盤,坐下來問:“怎麼了?叫我過來還一臉憂愁。”
冷雪抿緊的嘴唇更加緊繃,半晌後,她轉過頭來,“其實是有一件事,關於那個腕錶,你知道嗎?”
“腕錶?”巫瓊回想起來,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好奇地問,“子潮沒有把表還給你嗎?”
冷雪的目光變得微妙,俯身從茶几上拿起表盒。巫瓊見狀,既然表已經還了,難道是解釋不清楚?
巫瓊擠出笑容,“這事子潮也和我說了,你也別鑽牛角尖。萬一真是別人送的呢?子潮也沒理由平白無故送你禮物,對吧?”
“可是……”
冷雪的話未說完,巫瓊的手已環繞過來,“就算是子潮曾經喜歡你,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冷雪,你之前不是已經放下了嗎?最近怎麼……”
巫瓊雖然沒說出口,但目光始終在讀取冷雪的表情。
冷雪知道被誤解,面色微慍,“巫瓊,你想什麼呢,不是因為掛念他。哎呀!你們怎麼都不讓我把話說完!你自己看!我懶得解釋了!”
冷雪迅速開啟表盒,取出女士腕錶,翻到背面,遞給巫瓊。
巫瓊接過腕錶,本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背面的英文縮寫,顯然是兩個人的名字,拼湊起來,她立刻瞪大了眼睛。
誒?
她在沙發上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冷雪終於有機會開口了,“你看,GZc怎麼拼都是廣子潮!哪有這麼巧的事?現在你還覺得他的解釋可信嗎?”冷雪追問,步步緊逼,巫瓊只能連連後退。
這,這是怎麼回事!
巫瓊看向冷雪,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如何啟齒,誒……
......
另一頭。
廣子潮帶著趙雅詩走進門,客廳有些凌亂,他猶豫是否要立即收拾,這都是昨晚可雅玩遊戲時留下的景象,零食遍桌,大家疲倦了就沒有整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