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的弟子們再次喧鬧起來。
“這麼多人,一千金幣可能不夠吧……”廣子潮說。
“沒關係,我積攢了不少,足夠了。”
“好吧。”廣子潮望向教室後牆的時鐘,說道,“我去轉轉,一會兒回來,你繼續幫他們複習。”
“好的,老大。”
廣子潮起身,直接走出教室,午休時間他常四處漫步,有時去體育館或弓道部看看其他弟子修煉,或者在樹蔭下的花壇與社長閒聊,或是有約時前往會長室找巫瓊。隨著生活的豐富,他口中所謂的“躺平”和“擺爛”已成為一種高階的表達方式,反而帶了幾分凡塵中的奢華。
他走向學校商場,一進門就引起一陣騷動,眾人連忙讓開。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沒有人敢靠近他三步之內,他完全成了霸道的象徵。拿起貨架上的魔力雞肉鬆三明治,付款後離開商場,穿過廣場,沿著小徑來到花壇附近,找了一塊乾淨的石磚坐下。
不論身份如何變化,他總覺得商場裡的食物更加美味。食堂的食物僅能果腹,他向來不愛去。前世的願望是實現自我定義的自由——生活自由、情感自由和美食自由。如今,這些似乎都實現了。曾經念念不忘的火鍋,他早已品嚐多次,現在已不再感興趣。像這樣買個三明治,坐著享受微風,成為他近期難得的消遣。
“只吃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