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見很深,“你爸爸知道了,肖姝雪不也知道了嗎?他們一家不定怎麼笑話芳草呢!”
先前肖興國他們不願意認芳草,不就是篤定了楊知非跟李芳草只是玩玩,早晚分手麼!現在好了,肖興國肯定覺得自己鐵口直斷,還笑話李芳草仗著楊知非跟肖家斷絕關係,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
週三喜越想越氣,她都能想象的到肖姝雪笑不活的樣子。
“都怪楊知非!”週三喜氣的咬牙切齒。
肖仲欽同仇敵愾,“等他回來,我揍死他!”朋友兄弟都沒的做了!
週三喜拉著肖仲欽,吩咐道:“你那些同事,肯定有很多不錯的吧?你多給芳草介紹幾個,氣死楊知非!”
肖仲欽開始在心中劃拉同事名單了,覺得這個長得醜配不上自己妹子,那個嘴笨不會說話也配不上。
李芳草哭笑不得,“我現在一個人挺好,不想找物件。”
“必須找,找個比楊知非好的,氣死他和肖姝雪,還有那個戴風荷,氣死他們!”週三喜怒道。
李芳草笑著捏了捏週三喜氣鼓鼓的臉頰,又問肖仲欽,“這半年有沒有人找嬢嬢的麻煩?”
“沒有。”肖仲欽說道,“你放心好了,有我看著呢。”
他經常穿著公安制服去看望江老太,街坊鄰居都知道江老太有個公安局的隊長做靠山,沒人敢找一個孤老婆子的麻煩。
李芳草微微一笑,知道肖仲欽誤會了她的意思,但也沒有解釋。
有肖仲欽看著,她並不怕不講理的鄰居或者小流氓欺負江老太,但如果有人想用江老太的丈夫身份做文章,在龐大的權勢和國家機器面前,肖仲欽的維護無濟於事。
李芳草和週三喜去找江老太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們倆意外發現徐君延也在,桌子上還放著不少吃的用的,像是徐君延拿來的。
“徐老師,您怎麼在這裡?”李芳草驚訝的問道。
江老太唏噓道:“小徐以前是我家那口子的學生,上次你回來,他領著省報記者過來找你,認出了我。”
這些年她日子過的艱難,面相改變很大,徐君延一開始沒認出來,只覺得眼熟。江老太察覺到徐君延探究的目光,就躲進了屋裡,苦日子過的太久,她不想連累徐君延。
後來徐君延趁晚上沒人注意,又來了兩次,跟師母相認了。
徐君延感慨道:“我前些年不在江城,這兩年才調了回來。一直以為師母跟著老師去了那邊,誰知道師母就在江城。芳草,算起來,咱們可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