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弟子,跟自己的關係很好,自己幹了月琳,即使以後她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自己的臉也不會怎麼沒有光。可鬼靈就不同了,她是鬼王的女兒,鬼王知道的話,只怕自己會死得相當悲慘。就算鬼王不知道,鬼靈也不會放過自己。退一步說,就算鬼靈不計較這事,而是硬要嫁給自己,我的命可苦了。我就成了鬼王的女婿,我就是不加入邪派,我也成為邪派中人了。這做事可得慎重點呀。再說了,如果鬼靈不喜歡自己,那也壞了。以她的脾氣,不把我大卸八塊才怪呢。有了這些顧慮,小牛真有點下不了手。但放過一個令人心動的美女,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正當猶豫不決之際,小牛發現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瞅著自己。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祥雲豹已站在床邊,正觀察這邊的情況呢。看樣子,如果小牛對它主人不利的話,小豹子就要對小牛張嘴了。
小牛望著豹子就想呀,難道豹子也懂男女之事嗎?如果我現在將鬼靈給脫光,並幹那事,它會怎麼樣?會不會吃我?小牛拿不定主意。
掙扎到最後,小牛還是以保命為主,決定放鬼靈一馬,反正以後也可能有機會。但別的便宜還是要佔的。於是,小牛一邊摸著鬼靈的胸脯,一邊親吻著鬼靈的小嘴,過足了乾癮。鬼靈的衣服都叫小牛快給揉碎了,紅唇也快叫她親腫了。小牛衝動得差得要脫鬼靈的衣服,幸好一看那小豹子的眼神,頭腦才冷靜下來,不然的話,今天這事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呢。
既然幹不了別的事,小牛就放下鬼靈,並把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她的身上。為了使自己冷靜一些,他回到自己的玉床上坐下,遠遠地看著鬼靈。他心裡還在嘀咕著,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呢?我會不會後悔一輩子呀?就跟那次月影一樣。
鬼靈這一睡,直睡到快天黑才醒。她醒來之後,見自己披著小牛的外衣,大吃一驚,又回想喝酒的事,嚇得大呼:“魏小牛,你把我怎麼樣了?”激動之下,鬼靈從床上跳到地上,在全身摸摸,並在地上走著,細細感覺,過了好一會兒,見一切正常,一切芳心才稍稍安定。
小牛也從床上下來,走到鬼靈跟前,說道:“鬼靈呀,你真的不信任我嗎?我真的象個色狼?”
鬼靈見自己沒有事,長出一口氣,同時心裡對小牛的印象更好,再加上自己身上還披著小牛的外衣,知道小牛是關心自己的,心裡越發覺得舒服,但嘴上卻不這樣說:“魏小牛,這次算你識相。哼,你真是碰了我的話,我會殺掉你的全家。只要是喘口氣的,都要殺掉,連豬呀,狗呀,雞呀鴨呀什麼的,都不能放過。”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自然是個好人了,你交的朋友,還能差了嗎?你就那麼沒有自信嗎?”
鬼靈撇了撇嘴,說道:“我對別人都是有信心的,唯獨對你少了點。”
小牛回應道:“這也不能怪你呀,只怪咱們認識時間太短了,等咱們相處時間久了些,你就會知道我這人有多好了。”
鬼靈笑罵道:“厚臉皮,瞎吹牛。誰知道你這次放過我是有什麼目的呢?也許你怕我事後殺了你,也許你怕我的豹子吃了你,或者你的生理有問題,才故意裝成君子的。”
這話聽得小牛臉上有點發燒,說道:“隨你怎麼想好了,反正我什麼都沒有幹。”
鬼靈背過身,摸摸自己的胸,覺得有點疼,心說,這小子,一定對我幹了什麼,只是沒有幹那事。雖然可恨,但不夠死罪。這筆賬得記下,留著以後算。
二人收拾一下,就打算上路了。往長安去,連夜趕路。
出了地宮,來到地面上,小牛隻覺得呼吸一暢,還是覺得外邊好。畢竟下邊是死人呆的地方,從心理到生理上都使人難以接受。
這個時候,小牛又問了剛才那些食物跟臉盆桌子等物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