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展新月就在邊上看著。
所有人都知道,候考時只有展新月一個人進出過衣帽間拿東西。
也只有她和楊丹鳳的關係不好。
所以,自然而然都會覺得,是展新月在衣帽間動的手腳。
“可現在事已至此,你就算怎麼說大家都不相信你……”
“我都說了!那個衣服是她自己打的結誣賴給我。”
展新月不服氣地扭頭,“沈歐你覺得我至於嗎?我就算是輸也要輸的堂堂正正,我犯得著為了她作踐自己嗎?楊丹鳳一天天只會和她爹媽一樣用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陰暗手段,她不就是想使苦肉計讓全班同學都討厭我嗎?現在好了,她滿意了?”
展新月越說越生氣,那張小巧的臉此刻充滿了驕傲和不甘。
“我展新月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倒是她……現在耍心機耍手段,等正式考的時候有她好果子吃!”
展新月聲音不大,可一路上來來往往的藝考生那麼多。
她滿嘴怨毒的詛咒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裡。
沈歐覺得很是丟人,拉了拉展新月的袖子示意她趕緊離開。
沒多久,另一對男女並著排走了過來。
女孩身上披了一件有些破舊的羽絨服,淡雅沉靜的臉上,此刻還掛著未褪的淚痕。
她手裡緊緊攥著一件被揉成一團,打著死結的舞蹈服。
身邊的男孩一臉擔憂地跟著,想安慰,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咳咳——”
女孩用力咳嗽了兩聲,蒼白的臉頰上透著異樣的紅潤。
男孩急忙上前遞上一杯開水。
“丹鳳,你別太難過了。這只是模擬考,不佔太多的比重,等正式校考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小心看好自己的衣服,千萬別再讓那個展新月有為難你的機會。”
楊丹鳳眼色黯淡了一瞬。
她將那團舞服胡亂塞進身後的包裡,隨後緩緩推開了男孩遞上來的水杯。
“祝威,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咳咳——”
祝威見楊丹鳳咳嗽越發嚴重不由得擔憂起來。
“哎,丹鳳,你趕緊吃點藥吧。”
楊丹鳳一言不發。
男孩忙不迭跟了上去,“丹鳳,這距離校考沒多久了,你這感冒一直都不好,會耽誤考試的。你回去還是和你媽說說,這麼冷的天,別讓你洗衣服了,不然進了冷水,更不容易好……”
“祝威,你別說了行不行。”
楊丹鳳的情緒似乎十分低落。
她淡淡地掃了對方一眼,隨後用力將頭埋在衣服裡。
“我家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最好也離我遠一點,不然展新月看到了,只會更加討厭我。”
“那又怎麼樣!”
祝威聽楊丹鳳提到展新月就氣不打一出來。
“我們是正常交往,我心裡只喜歡你不喜歡她!她自己嫉妒你基本功比她紮實,先天條件比她好,她生怕你搶了她的南舞名額才處處爭對你。你已經很讓著她了,難道還要一直退讓嗎?”
,!
“我不想惹是生非。”
“可你一直退讓她就越來越變本加厲。以前還只是在班級裡為難一下你,現在好了,連你考試的衣服她都敢動手腳!”
楊丹鳳遲疑了一秒,“她家裡很厲害,我鬥不過她。”
“厲害又怎麼樣!難道,他們家還能把考官都買通,把考試名額都買過去嗎?”
祝威很是不平。
可楊丹鳳的臉色卻突然更加蒼白。
“祝威,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這樣只會讓我更難做。”
“好好好。”
祝威見楊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