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寥寥無幾,而那些宗門世家書院又固步自封,我人界的整體實力顯然是江河日下,老子雖不問人界世事,但也不願看到我人界從世間被抹去,還是要為其做點舉手之勞的事。”獨孤逆天道。
“不是,師父,你還真信那個小子就是天選之子啊,我們下界中曾經得到過射日神弓的修士最終隕落者還少嗎?所謂的得射日神弓得諸天萬界大主宰,那就是一句扯淡的戲言罷了,是,那小子是有其我們四個沒有的一些特質,但是,你對那小子寄予的希望是不是有點過於沉重和不現實啊。”獨孤九皇道。
“天命信則有,不信則無,老子對那小子所做的不過是順手牽羊般罷了,他的路最終走多遠,終究在於他自己吧,至於氣運,定數,命運,就連老子都難以盡數參透,那又何必多問多想,拭目以待吧。”獨孤逆天道。
“在此之前,我們四個都覺得師父對小五偏愛有加,現在看來師父你心真狠,明明是自己討厭做的事,卻讓小五去做,甚至都沒有問問小五他是否願意去那樣做,畢竟,那條路太難了,別說是小五,就是現在我們四個中任何一個去做那樣的大事,捫心自問誰都沒有那個十成的把握能成。”獨孤九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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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人界整體局面相對安好,若是哪一天我人界被其他界勢力區域性或者全面進攻,你們四個兔崽子必須為我人界而戰,誰膽敢跟老子偷奸耍滑,老子非一腳踢死他不可,老子洞府最近從張寡婦那裡打了幾斤上好靈酒,你們四個兔崽子陪老子喝點去。”獨孤逆天道。
獨孤九皇,獨孤不敗,獨孤梟雄,獨孤尋歡一聽是從張寡婦那裡打的靈酒,他們則各自找不同的理由跑路。
獨孤逆天看著四個弟子跑的比兔子快,他雙手叉腰跳腳罵罵咧咧大半天,才氣喘吁吁的雙手倒揹回洞府。
……
獨孤逆天只發給喬小衛一個遙遠的地址,還輕飄飄的告訴他,到了那個地方,將他親手寫的玉簡拿出來,他就有包吃包住還有豐厚靈石賺取的工作,喬小衛還想多瞭解一些關於工作的事情,獨孤逆天則是非常不耐煩的揮揮手,就周身法力刺目耀眼一閃後,在喬小衛的面前憑空消失。
喬小衛按照獨孤逆天給的人界地圖上那個綠色的可以移動的符文光點飛行,由於路途遙遠,他每飛行七天就找一個地方恢復一下法力。
就這樣,喬小衛陸陸續續飛行六個月,終於馬上要到他將去工作賺錢靈石的地方,他不禁開心起來。
就在距離他將到達的目的地大概只有百里的地方,他飛衝在低空,卻看到地面有數個綠袍在圍攻一個白袍老者。
“老東西,你都奄奄一息了,還要負隅頑抗嗎?還不束手就擒嗎?”森冷的聲音傳來。
喬小衛不僅飛行在低空,而且,他飛行的速度很慢,他如此做,就是為了儘量的節省消耗法力,故而,下面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的。
“哎,老夫縱橫修仙界數千載,今日居然隕落在幾個螻蟻的手裡,老夫何其的悲哀也,罷了,時也,命也,老夫的命,你們幾個螻蟻自取之。”悲愴的聲音傳來。
喬小衛有自知之明,因而,他本打算裝聾作啞飛衝過去算了,畢竟,自己的境界實力有限,根本就無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畢竟,好人好事,也得看實力啊。
可是,當他聽到那悲愴蒼涼的老者聲音傳來,他則是頭腦一熱,將心一橫,不管不顧的將周身的法力都運轉起來。
“喬小衛,你心太軟,遲早將害死自己,得改。”
他自言自語一句。
就在數個綠袍祭出法寶,將馬上結果那地上氣息虛弱的白髮老者的時候,一道青影如鬼魅般遁穿而來,粗暴的一把將地上白袍老者拉起飛衝而出。
“誰,找死。”暴怒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