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道!
若說寧凡這世上最想殺之人,便是這寧無道。
寧玄對於寧凡而言,可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卻被寧無道無情抓走,如今還被關押在冰天雪地的寒天獄之中,還在承受折磨痛苦。
這一切都是拜寧無道所賜。
此刻,寧無道也看到了寧凡,其穿著一身白袍,目光傲然,有種不可一世之感,一股無形的高傲氣質,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此人絕非常人。
其緩步走向寧凡,眼中帶著一抹猶如看著螻蟻般的神色。
來到寧凡的面前,寧無道冷哼一聲:“沒想到,你這條喪家之犬逃到了蒼玄宮就算了。”
“居然還有資格參加蒼玄靈池之爭。”
“區區靈元境,究竟有什麼資格?”
柳玄月的神色一變,玉手緊緊握住長劍的劍柄,似乎隨時都會出手。
此人的氣息極其深厚,絲毫不會比起柳奉天來說更差。
而蒼妙音也紅唇掀起,看著寧凡道:“沒想到你的仇家還挺多的啊。”
聽也聽得出來,這寧無道的語氣,可不是什麼和言善語,而是有著一股讓人顫慄的寒意。
先是柳家最強的年輕一輩柳奉天,如今居然與這寧家最妖孽的寧無道居然也有恩怨。
不得不說,即便是蒼妙音都有些吃驚。
這些任何一個對於皇室而言,可都是心頭大患。
一旦成長起來,很有可能威脅到皇室未來的命數。
而這些足以站在最頂尖層次的天驕,居然與寧凡都有恩怨。
“我爹在哪?”寧凡聲音變得低沉,咬牙質問。
寧無道嗤笑一聲,眉頭輕蔑的挑起:“拜你所賜,你爹還在寒天獄內。”
“當初你若是好好跟我回去,或許你爹還能安享晚年,但現在……”
“他只會在寒天獄內被活活凍死。”
咔咔咔……
寧凡的雙拳陡然握住,渾身上下青筋一根根暴起,“你們要的人是我,與我爹何干!”
寧無道肆意冷笑道:“你說呢?”
“身為寧家支脈之人,就應該清楚,主脈之令便是天,可你非要抗命。”
“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嗎?”
“對了,你做下這般背叛家族之事,你也會死,會和你爹一起下去好好作伴。”
寧凡一步邁出,雙目充血,想著如今寧玄還在寒天獄中受苦,情況未知,他便無法遏制自己內心之中的滔天之怒。
“怕就怕,你會死在我的手中!”
寧無道不屑的斜視寧凡一眼:“憑你?”
“靈元境?”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你爹在寒天獄內對族長下跪整整一個月,乞求族內放過你,但你知道嗎?”
“根本沒人同意,一個支脈的卑微螻蟻而已,你爹和你,真是一樣的天真。”
支脈的螻蟻。
生在支脈,在主脈之人的眼中,都只是小白鼠而已。
沒有人會覺得可憐。
而這句話,卻猶如萬千鋼針扎入在寧凡的心臟之上。
跪了一個月!
求放過自己!
爹在寒天獄中,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種屈辱,他寧凡一世也不可能忘記。
主脈之人高高在上,過著奢靡至極的日子,但卻吃著支脈的肉,喝著支脈的血。
寧家主脈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怒了?想要殺我?”
“似你這種實力,即便是我只動用一成的實力,站在這裡,你也別想撼動我絲毫。”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