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見昊沉魚火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隨後低下了頭。
能說什麼?
昊沉魚是真的拉下了臉,“芊芊情況特殊,是父母親定的婚事,你為什麼不說?怕我們委屈你倒是別去啊,可你去了又幹什麼了?一去五六天?不會帶個話回來?”
“不知道丫丫情況特殊?你就不怕出事兒?”
“還有芊芊姑娘,既然進了這個家庭,在不瞭解情況前最好少說兩句,我們一路走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清楚嗎?”
“無心的一句話可能會傷了所有人的心,若真是為了這個家好,慎言!”
“還有可兒,唐樂敢肆無忌憚,不顧我們的感受一個個往回拉,你起了非常不好的作用,若再如此,我們舉手表決,拿下你老大的位置,我來做!”
聲色俱厲,沒有絲毫的客氣。
可能現在聽著不舒服,可以後再一個個插進來,那就不是不舒服了,那是用刀在一塊塊兒剜肉。
是疼!
在場他們這一桌,還有其他桌,人都靜了下來,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這女人好厲害,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收拾唐樂,一個字“牛”。
再看看唐樂如鵪鶉似的,都快拱到桌子下了,又忍不住替他悲哀起來。
原來找這麼多女人還有這種煩惱啊,他麼的看著心咋就這麼爽呢?
秦陽的臉更白了,真替自己妹妹擔心起來,千萬別出來搗亂了,否則昊沉魚會直接把他拍死。
“看看,我說的讓她們自個處理對了吧?讓你們出面,非搞砸不可,起碼受不了小輩的責難。”
遠處一張桌子,唐知瑤朝椅子上一靠,笑看著眾人。
“還是妹子高明,謝謝啊!”唐知武懸著的心在看到女兒坐到那張桌子上時就跌到了肚子裡。
至於委屈,那就呵呵了,和那麼多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能不受委屈?
“這個臭小子,能不能像點兒男人,像個老鼠一樣,我真想踹死他,竟給老子丟臉!”唐文浩臉不臉鼻子不是鼻子,氣得直哼哼。
“八弟,不見得吧?誰是老鼠誰是貓你心知肚明,再者,好像你也強不到哪裡吧?”
“咳咳咳……喝酒喝酒!”唐文浩瞬間老臉通紅,尷尬到死。
昊沉魚從未像今天如此嚴肅,眾人噤若寒蟬,都不敢吭聲,甚至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
“知道你拖著整個唐門壓力很大,我們也儘量讓著你,但卻不能由著性子來,想幹什麼幹什麼,眼看就要當爹了,該收收心了。”
“以前的我不提了,若以後再沾花惹草,不管其他姐妹怎樣,我退出,累了!”
昊沉魚說著,狠狠吸了口氣,雙手託著腦袋,埋下身子,偷偷擦了擦眼淚。
手剛放下,唐樂遞過來一張紙巾,臉上滿是愧疚,嘴張了張,嘆息一聲,站起身過來抱了抱她,道:
“聽你的,不會讓你們受委屈了,乖!”
“哈哈,沉魚嫂子放心,這個混蛋再在勾三搭四,我第一個弄他,不,直接弄廢他,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
君落打了一個哈哈,打破了現場的沉悶,隨後看了看秦陽,不斷給他使眼色。
秦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現在心都快跳了出來,那有心情說這些,一旦妹妹蹦出來,第一個捱揍的是他,哪敢露面?
苗萌坐在君落身旁,深深嘆息了一聲,在君落吃驚的注視下站了起來,“唐樂哥,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眾人唰唰都看向了她。
“你幹什麼?以後不行嗎?非要現在說!”君落眼眶巨跳,差點兒急眼。
“必須說!”苗萌說著看了眼唐樂,轉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