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風,輕蔑地一笑,狠瞪呆立當場的蘇白夢一眼,冷聲道:“還不侍奉太子回寢室歇息?”
在蘇白夢,還有突厥公主撒拉汗,加上明月和三寶太監四人,手忙腳亂地把離風抬進寢殿的寢室裡,一場聲勢浩大的酒宴,也就由此結束。
待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們,收拾完酒宴後的狼藉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
寢室內,猛雷般的鼾聲戛然而止。
仰面躺著的離風,突然一骨碌坐了起來。
“太子爺……”
神色焦急的明月,率先驚叫起來。
“太子殿下!”
守候在一旁的蘇白夢和撒拉汗,也異口同聲地喊叫起來。
“噓!”
坐了起來的離風,一點都不像是爛醉初醒的樣子,把一根指頭豎在嘴上,示意她們不要驚慌。
“明月,你去燒茶!”
“白夢,拿恭桶過來。”
“撒拉汗找一條溼帕給本宮。”
一睜眼的離風,一開口就給眼前的三人安頓了起來。
那神態,鎮定的絲毫不像是大醉過一場的人。
待恭桶拿了進來,離風直接當著蘇白夢和撒拉汗的面,對著恭桶就撒了一泡比馬尿還多的尿。
望著足有半桶的尿水,沒人相信這是離風狂飲在肚裡的那些酒水。
有那顆龍丹護體,就是再烈再多的酒水,對於離風來說,那和喝水沒任何區別。
目瞪口呆的二人,驚詫地望著那半桶酒液一樣的尿水,在看離風時,一臉嬉笑如同常人。
,!
“殿下……”
蘇白夢一陣顫慄,驚道:“才睡了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你的酒醒了?”
此時的撒拉汗,依舊醉意濃濃,只是沒有爛醉而已,不解道:“殿下喝了如此之多,怎的要比妾身還要清醒?”
“就這些酒,還難不倒本宮!”
離風拿過撒拉汗遞上來的溼帕,擦擦手後,盤腿坐在榻上,淡淡說道:“如果本宮沒有猜錯,今夜午時,定有好戲上場!”
此言一出,蘇白夢渾身一抖,她已經從離風的話中,悟出一種危機逼近。
“好戲?”
只有撒拉汗不解,遲疑道:“難道白天的歌舞不夠盡興,殿下要讓戲班來東宮殿夜演?”
“呵呵!”
離風擺擺手,搖頭道:“這漂洋過海來的戲班,還真不是本宮所請,這齣好戲,自然是有人替本宮安排。”
“殿下!”
此言一出,蘇白夢不由得菊花一緊,驚呼道:“此時東宮殿侍衛不多,加上錦衣衛,總共三十人而已,太監和宮女還有雜役怕是難當大用!”
“不早了,先睡吧!”
離風答非所問,一雙眼睛,在蘇白夢和撒拉汗身上掃來掃去。
都是已經人事的人了,蘇白夢當然懂離風的意思,
這都什麼時候了?
離風還想這事?
蘇白夢面上一紅,羞怯道:“殿下,熬過今夜,奴婢再服侍殿下如何?”
“別呀!”
離風有些迫不及待,目光灼灼一掃二人,繼續道:“今夜多好,既然有好戲助興,何不趁機盡興一番?”
此言一出,差點嚇得蘇白夢當場就尿了。
一陣尿顫打過,渾身一抖的蘇白夢緊張道:“太子殿下切不可大意,萬一有人對殿下圖謀不軌,如此境地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明月燒的茶水來了。
滿臉毛大叔,也帶著一身的寒氣,殺意濃濃地候在寢殿門外。
:()閹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