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可不是兒戲!”
唐夫人臉上,焦急之色更濃。
面對離風的這番陳詞,不由得搖起頭來。
“不就是比武嘛!”
離風面上神色又是一變,想到自己曾經吞下的那顆龍丹,篤定道:“三天時間夠了,隨便教本宮幾招,足矣!”
“殿下真要親自出場?”
唐夫人目光灼灼,緊盯著離風的臉,急切道:“這可是關乎到太子殿下的人身安危啊!”
“人身安危?”
離風仰頭,“哈哈”一笑說道:“國體不在,父皇顏面無存,江山社稷不保,本宮個人的安危,能值幾個銀子?”
“不過?”
離風重新坐了下來,目光看向滿臉毛大叔,沉聲道:“你得說說,這個五國峰會,到底是何來由?”
“太子爺!”
滿臉毛大叔目光投向客殿門外,躊躇片刻,又收回視線,拱手禮道:“看來太子爺大病一場後,忘了這些事情的存在。”
“聖上自建大渭以來,精圖勵治,雖邊防外邦賊心不死,偶有蠢動,但經帝國戰神唐南昭率兵幾番血戰,這才有了長久的安寧。”
“自帝國戰神唐南昭傷發故去之後,各邦雖不敢輕易進犯我大渭,但其亡我之心卻是不死。”
“以至後來,外邦結盟,在大渭六年定下規矩,每五年舉行一次五國峰會,由各國派出一名武士出場參加擂臺比武,名落松山者,可向第一優勝國,割地,納貢。”
“末將有幸參與前兩屆比武,險勝三國,雖不及第一,但也未使我大渭陷於囹圄。”
“可今年這屆,規矩突改,如此一來,是針對我大渭而定。”
滿臉毛大叔說完,雙眼裡盡是憤慨和迷惘之色。
離風心頭一震,這老小子,還有如此輝煌戰績。
難怪流放之時,皇帝老子以處罰之名,降他為東宮馬車伕。
用心良苦啊!
離風心裡,不禁對那個懸著一口氣的皇帝老子,生出一種感激來。
“唉!”
唐夫人也是嘆息一聲,幽幽道:“眼看還有三日時間,荊統領對此可有何良策?”
滿臉毛大叔不言,仰面朝天,痛苦地閉上眼睛。
離風好像毫不在意,站了起來,大大咧咧說道:“三日時間夠了,武功不會可以學啊!”
“學?”
在唐夫人和滿臉毛大叔的驚愣下,半天沒有插嘴的玥珏,撇撇嘴說道:“武功那是日積月累所成,豈是詩詞歌賦那般簡單?”
“三日時間,最多學幾招毫無大用的花架子樣式而已!對這等高規格的擂臺比武賽事有何作用?”
“你如此輕視武學,難怪……”
玥珏狠跺一下腳,貌似後面更難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放肆!”
面對玥珏對離風的輕蔑,唐夫人勃然大怒,道:“臨陣磨刀,也有三分快刃,既然太子殿下好學,總比縮頭認輸要剛烈多了!”
“我大渭男兒,寧可戰死,絕不讓列強踩在腳下仰人鼻息!”
“為娘帶著你來東宮,目的就是留你在此,督導太子殿下加緊練武。”
“啊……”
玥珏呼吸一窒,呆立當場說不出話來。
滿臉毛大叔轉過頭來,向離風一禮,甕聲道:“末將願將畢生所學,傾囊於太子爺,能學幾招,就算幾招吧!”
“如此甚好!”
唐夫人面色漸緩,頷首點頭,連聲道:“有勞荊統領了,小女雖然不才,但唐家拳法,也頗有真傳,三日雖短,添不了斤,但也能添兩。”
“有勞荊統領了!”說罷,唐夫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