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見過太子。”
離陌雙手抱拳,也急忙向離風行禮。
“奴才參見太子殿下。”
眼裡閃過一絲驚慌的韋柏,也趕忙在離風眼前跪了。
司禮監內的空氣,瞬間就由著離風的到來而凝固起來。
太監、宮女和侍衛們,不由得一陣窒息。
離風一回來,就在央和殿外的廊簷下殺人,這件事已經傳遍了皇宮內外。
而且還傳聞,就在昨天,坤寧宮皇后娘娘的侍衛長龐呈,由於頂撞了太子,被扣押下來割掉了蛋包,然後被送回坤寧宮改當太監。
此舉,直接氣得皇后娘娘便秘。
如此狠辣之人,如何不叫這些下人們心驚肉跳?
離風在離陌面前站定,目光冷冷地從離陌臉上,又緩緩轉移到地上跪著的韋柏後腦勺上。
他不開口,這些跪著的太監,宮女,還有侍衛們誰都不敢起來。
空氣中的涼意更加徹骨,叫人不寒而慄。
在這種冷寂中,跪在離陌腳邊的韋柏,直覺得一股危險的氣息向他襲來,方才還在信誓旦旦向離陌表著忠心的他,不由得渾身冷汗就滲了出來。
這種如芒刺背的感覺真不好受,離風沒有開口說“免禮”二字,他最好低頭跪著不動。
“司禮監執筆太監何在?”
開口了,離風終於開口說話,這是自從進入司禮監所說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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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殿下話,奴才就是。”
跪在離陌腳邊的韋柏,急忙抬頭應聲。
見離風有了話題,離陌這才把拱著的雙手,慢慢放了下來。
鳥人,就是你了!
離風盯著韋柏後脖頸上深深的皺褶,冷聲問道:“在此任職多久了?”
這一問,讓韋柏心頭一震。
“回太子殿下話,幸得聖上垂恩,奴才在司禮監,已有三個寒暑了。”
“哼!”
離風冷哼一聲,厲聲又道:“你還有臉提聖上垂恩?”
“你眼裡還有聖上?”
“你心中還有大渭帝國的律法?”
一連三問過後,也不等韋柏回答,離風突然揚手,吼道:“拖出去,砍了!”
自從離風從金鑾殿趕向司禮監,三寶太監崔順就預料到了會發生些什麼?
三寶太監崔順早已最好了執行太子旨意的準備,這離風的話剛落,就有兩名東廠錦衣衛衝了進來,從地上拖起韋柏就往外走。
“太子殿下,奴才盡職盡業,你何故如此?”
“何故如此?”
離風眉頭一挑,冷笑道:“父皇的旨意,早已在聖旨中寫的明白,授本宮監國權,一應軍政大事,必有本宮過問,本宮替父皇理政,你一個執筆太監,居然無視父皇聖令,按我大渭律法,抗旨不遵者,斬!”
一聲“斬”字落地,韋柏已經被兩名東廠錦衣衛拖出司禮監。
“啊……”
一聲慘叫戛然而止,連求饒喊救命的話都沒來及喊出口的韋柏,已經在司禮監外面的空地上人頭落地。
如此殺伐果斷,再是受寵無比的皇子,聽到外面韋柏的慘叫時,離陌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起來。
:()閹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