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放到心懷不軌的名單上。
海因西里的助理看著自家老闆嚴肅的表情,心裡無力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沒有人家女孩子溫柔漂亮可愛,可是您老也不用每次一看到自己就板著一張臉啊,這讓他懷疑自己的長相是不是真的有礙市容。
夜晚的紐約喧擾繁華,**和罪惡在陰影叢生的街頭滋生。
“德國那邊有訊息說,老俾斯麥快不行了。”一頭金髮的男人靠在椅背上,看著舞池裡瘋狂舞動的男女。
“是嗎,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海因西里一手託頭,一手晃著酒杯,酒杯裡的冰塊在晃動下叮噹作響,金黃的液體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在上串下跳的想要改變遺囑,不過她兒子似乎想要用更直接的方法。”金髮男人慵懶的轉轉脖子說道。
哼!海因西里冷哼一聲,就算他們不來找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尤其是老俾斯麥,以為快死了就沒事了嗎?嗜血的目光在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是頓足。
舞池的另一端,一個黑色頭髮的亞洲人像一條魚一樣劃入舞池,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富有韻律的舞姿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怎麼,看上那個女人了?”金髮男人順著海因西里俾斯麥的目光看過去,瞭然一笑,開口說道。
“不。”出現在大燈下的臉並不是自己腦海中的那張,海因西里沒有興趣的撇開了視線,想來也是,徐超一看就是非常保守的女孩,這種鬼魅橫行的地方她是不會來的。
“俾斯麥,你不——”金髮男人調笑的開口,但是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讓他警覺的伏下了身體。
“該死,沒想到他這麼沉不住氣。”金髮男人藉著椅背的掩護瞄了子彈射來的方向,低聲咒罵,“俾斯麥,你沒事吧?”轉過頭,金髮男人問身邊的海因西里。
“沒事。”海因西里俾斯麥的眼裡露出兇光,漢斯斯奈德,你以為現在的海因西里俾斯麥還是當初那個傻得不知世事的傻瓜嗎?
“帶傢伙了嗎?”金髮男人問道,他身上只有一把槍,這還是因為他長期養成的習慣。
“帶了。”海因西里看著酒吧裡尖聲尖叫著四處亂串的人,從腳腕處摸出一把槍來,他可重來沒覺得斯奈德母子會輕易放過他。
“那就看我們今天的運氣怎麼樣了。”金髮男人興奮的說道,他和平的日子過太久了,久到快要壓抑不住嗜血的衝動了,沒想到斯奈德母子這麼通曉人意的派了殺手過來。
海因西里俾斯麥沒有多說一句話,因為從對反個的行事來看,絕對是個老手。握緊槍,海因西里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頻率,耳朵聽著紛雜的腳步聲,試圖從這些裡分辨出殺手的步伐。突然海因西里和金髮男人同時探身開槍,一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就地一滾躲過了子彈。海因西里和金髮男人互看一眼,同時決定先撤出去,這個殺手很不簡單。
漆黑的街頭響起警車的鳴笛聲,海因西里跑出酒吧,隱身在黑暗中,等待著殺手的出現,突然他的心頭浮起一陣危險的感覺,偏頭一看就看到街頭一處黑暗中一個人影正靜靜的躲在那。海因西里狼狽的躲過對方的子彈,迅速的閃進一邊的暗巷,他早該想到,以瑪蓮娜斯奈德那個女人的手段,絕對不會只派一個殺手過來取他的性命。匆匆穿過暗巷,海因西里跑到一條人跡稀少的街道上,背後的步伐告訴他,這些殺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吱!一聲緊急剎車的聲音劃破夜空,黑色的賓士緊緊的貼著海因西里俾斯麥停了下來,海因西里來不及顧其他,直接往前跑去。
“小姐,那個是海因西里俾斯麥先生?”大衛坐在前座,因此非常清楚的看到了海因西里的樣子。
“李教官,麻煩你了。”徐超看著跟著海因西里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