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霍兩家,如此隆重的陪同。
總之什麼版本都有,媛媛聽著這兩日霍成羽從坊間帶回來的這些以訛傳訛,第一次領教到了古代也有輿論的力量,自己就這樣被緋聞了?
“怎麼沒人YY你們倆有私情的?”媛媛小聲嘟囔,這對她公平嗎?都成了輿論中心了。
“什麼?”方池蹙眉,沒聽清楚這丫頭喃喃了一句什麼話。
媛媛在椅子上坐好,嗯嗯兩聲,臉上漾出微笑,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沒什麼。”
方池見她不肯說,也不再問,只對身邊扶額惆悵狀的摯友說道:“給你兩日。”
霍成羽早料到了,捅婁子的人是絕對不會為此負責的,懶洋洋地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良策是有的。”就怕到時有人會躁狂。
媛媛很好奇他平息謠言的方法,霍成羽卻緘口不提,比他著急的大有人在,他才懶得擔心呢。既然有人敢將這重任交給他,他自然也有應對的方法,不過這方法就不是人人都能滿意的了。
霍成羽悠閒地品著茶,懶洋洋地享受著這午後酒足飯飽的愜意時光,沒一會兒他的貼身侍從便跑了進來。看了看身邊幾人,在霍成羽耳邊低聲細稟幾句。
霍成羽起身,慵懶地舒展一下,丟下一句:“我去解決事情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別院,霍成羽臉上閃過一抹邪笑,把這燙手山芋交給他?他的長處就是總能將本來就已棘手的事情無限量的放大,大到不能收拾了,自然有人會出來解決的。
爬上那輛自己並不十分滿意的馬車,霍成羽往裡一靠,悠悠吩咐了一聲:“侯府,走慢點兒。”他一點都不趕的。
馬車的車輪在揚長的街巷裡放出陣陣“咕嚕咕嚕”滾動的聲音,沒一會兒霍成羽便在車裡打起瞌睡來,不知睡了多久,聽見車把式在外稟道:“少爺,侯府到了。”
霍成羽伸手揉揉稀鬆的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手拍拍嘴,才慢悠悠地從馬車裡鑽出來,下車後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邁步走了過去。
侯府門前的侍衛彷彿一早知道他要來似的,也沒通傳便領著他入內了。穿過前院的長廊,霍成羽被引到南院一個熟悉的地方,這是一個人工打造的池塘。池塘頗大,一條小道連線著中間的小島,島上並沒有什麼奇花異草,只有一棵青翠的蒼松孤獨地屹立在草地之中。
領他進府的人沒有再往前,只微微欠身說道:“霍公子請,小侯爺等著您呢。”
霍成羽嗯嗯兩聲,負手邁開步子,一個人踏上了小道。島上松樹下,一人一身黑色勁裝,手握長劍,正在那兒利落地揮舞著。霍成羽走到松樹旁,伸手啪啪幾聲,“小侯爺好身手啊!”
白憶之並未停下,疾風暴雨般掃落幾簇松針,將劍一挺便架在了霍成羽脖子旁,“解釋。”
霍成羽面不改色,伸出食指輕輕一推,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小侯爺要成羽解釋什麼呢?”
白憶之鳳眼一眯,這傢伙居然還水仙不開花?狠狠咬牙,“坊間的傳言怎麼回事?”
他只叫他將媛媛接進城來,可沒讓他自作主張地讓他們師兄妹相聚,若不是今日府裡幾位下人嘮嗑,他至今還矇在鼓裡。他們不知道,可他卻是清楚其中緣由的,不該向他要個解釋嗎?
霍成羽呵呵一笑,神情鬆散,伸手又將脖子上那劍微微推了分毫,應道:“不過是些傳言,小侯爺何必當真。”
白憶之手上一緊,霍成羽這才露出幾分懼色,解釋道:“成羽不過是照小侯爺的意思辦事,可人家碰巧遇上了,能有什麼辦法?”繁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啊,他霍家的馬車繞城一日也就走完了,要遇上個什麼人還不容易啊?
白憶之握劍的手微微一鬆,瞬間長劍入鞘,隨手丟在一旁,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