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亂世,烽煙四起,民不聊生。
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誰來結束這亂世?
答案,或許就在這即將到來的墨家聚會中。
殘破的墨家舊地,斷壁殘垣間雜草叢生。
往日平靜的廢墟上,如今卻佈滿了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神秘的警告,鮮紅的顏色在灰敗的背景下格外刺眼。
周墨羽秀眉緊蹙,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牆上的符號,感受著那粗糙的觸感,“這是什麼?難道有人在監視我們?”
陸墨淵負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掃過眾人,“看來,我們的行動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他語氣沉穩,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張墨風甕聲甕氣道:“誰敢來搗亂,俺一錘子砸扁他!”李墨琴擔憂地拉了拉周墨羽的衣袖,“羽姐姐,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啊?”孫墨影則一言不發,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鎮酒館內,氣氛凝重。
陸墨淵環視眾人,“諸位,如今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百姓苦不堪言。我等身為墨家弟子,當以天下為己任……”他話未說完,酒館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幾個身著差役服飾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領頭的差役斜睨著眾人,陰陽怪氣道:“喲,這麼多人聚在這兒,幹嘛呢?密謀造反啊?”
差役的囂張氣焰瞬間點燃了墨者們的怒火。
趙墨虎怒目圓睜,“你……”陸墨淵抬手製止了趙墨虎,平靜地看向差役,“這位官爺,我們只是朋友聚會,何來造反之說?”差役冷笑一聲,“少廢話!有人舉報你們非法集會,跟我們走一趟吧!”王墨啟湊到陸墨淵耳邊,低聲說道:“淵兄,不如破財免災……”
陸墨淵嘴角微微上揚,“不必。”面對縣衙差役,陸墨淵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慌張或賄賂,而是目光如炬,聲音堅定地開口:“官爺,我等只是普通墨家弟子,聚集在此不過是為了商討如何為百姓解困。諸位又沒有想過,若真有造反之心,我們怎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召集?”
差役們面面相覷,一時語塞。
領頭的差役眉頭緊鎖,顯得有些意外。
他的目光在陸墨淵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重新評估眼前這個人。
陸墨淵繼續說道:“再者,官爺們可知道,墨家弟子以兼愛非攻為宗旨,從不涉足爭鬥,更不會造反。若真有不法行為,官府大可以明查暗訪,何須如此興師動眾?這不正顯得官府執法不公,刻意刁難嗎?”
話音剛落,酒館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墨者們屏住呼吸,目光集中在陸墨淵身上。
陸墨淵的冷靜和智慧讓差役們感到意外,也讓墨者們對他刮目相看。
趙墨虎卻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猛地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站起來:“陸墨淵,你這是在冒險!萬一他們真的刁難我們,怎麼辦?你這建議是不是太莽撞了?”
陸墨淵眉頭微挑,目光平靜地看向趙墨虎,“趙兄弟,冒險是不假,但如果我們不站出來,豈不是讓那些無理取鬧的傢伙得逞?我們墨家弟子,應當有所擔當。與其畏首畏尾,不如堅定信念,挺直腰板。”
趙墨虎一時語塞,臉上的怒氣慢慢消散,卻依然不服氣地嘟囔道:“哼,總之我不信這些官府的人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們。”
陸墨淵微微一笑,轉向差役,“官爺,你看,我們這些人不過是些手無寸鐵的墨家弟子,何苦為難我們?不如讓我們繼續商討如何為百姓解困,或許還能為官府分憂解難呢。”
領頭的差役面色陰晴不定,似乎在權衡利弊。
突然,他不過,今天的事情,你們可要給我一個交代。
”
陸墨淵正要開口,卻見趙墨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