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林傑帶著傲羅們大搖大擺的離去。
老巴蒂這時才回過味來,一行眼淚流了下來,顫抖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塊黑麵包和一杯清水突兀的出現在了牢房裡。
老巴蒂看著食物,動都不想動——
要不,還是餓死在這裡算了。
兩根藤蔓從地板上生長出來,扭曲著連線在一起形成一道拱門。
從門的那頭傳來一個聲音:
“不吃飯可不行,克勞奇先生。當初我第一次吃阿茲卡班特色套餐的時候,差點把膽汁吐出來呢。”
那聲音老巴蒂熟得很,甚至老巴蒂一度認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他能夠脫困的唯一希望。
“鄧蒂斯伯爵?”
他沒有認錯這個聲音。
鄧蒂斯伯爵從門的那邊邁了過來。
“這裡的居住環境怎麼樣?克勞奇先生?”
伯爵冷冰冰的語氣讓巴蒂·克勞奇原本因狂喜而快速跳動的心突然冷了下來——他這時才意識到了不對。
鄧蒂斯伯爵什麼時候吃過阿茲卡班的牢飯?
“感到很奇怪?”
伯爵笑吟吟的走到老巴蒂的面前。
他的身形快速變幻,恢復了年幼的戴納·艾姆瑞思的樣子。
“那這樣你還奇怪嗎?”
老巴蒂·克勞奇感覺自己的腦子被寒冰給凍住了。
死腦子,快動起來來啊!
戴納·艾姆瑞思?
伯爵是戴納·艾姆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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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表情,和自己好像有深仇大恨。
可是我和他有仇嗎?
老巴蒂在宕機了一會兒後,大腦重新熱了起來,他拼命的回憶,是不是自己曾經擔任魔法法律執行司的時候誤判了戴納·艾姆瑞思的案件,因為聽他說他好像在阿茲卡班待過。
等一下……
老巴蒂全身汗毛突然豎了起來。
他終於想明白了。
戴納·艾姆瑞思兩年前在魁地奇界嶄露頭角的時候,牽扯到一件陳年往事——是他被迫頂替了某位罪犯,被關進了阿茲卡班整四年……
他想起來了。
這件事還是當初福吉以小巴蒂·克勞奇為要挾,逼著自己給奧利波斯·埃弗裡開的綠燈,後來霍金·裡奇斯的慘劇,也是這件事情的延伸!
該死的,他怎麼把這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
是因為追求正義的自己,把這些汙點選擇性遺忘了嗎?
只要不去想,那汙點就不存在,我還是冰清玉潔好乾部……
“想起來了?”
戴納變出了沙發,矮桌,取出了紅酒,水晶杯。
他的身形再次變換。
當火灰蛇黨黨魁萊茵納特·範巴舒服的坐下,喝了一口紅酒後,
老巴蒂徹底炸了。
“是你!都是你!”
他猛的撲向範巴,想要和他拼命,但是對方只是抬了一下食指,無數藤蔓便將老巴蒂牢牢捆縛住。
“巴蒂·克勞奇,”
戴納恢復了自己真實的相貌,18歲的白髮碧眼帥氣青年,淡淡道,
“你不是一直追求正義嗎?我這是在幫你。”
他放下酒杯,看著被拉扯到半空,死命掙扎的老巴蒂,
“什麼是正義?一般理解是公正,正當的道理,所以時代不同,對正義的理解也不同——
但是,無論怎樣的正義,都離不開公平。
所以,你不必生氣,因為你現在的遭遇是你應得的,這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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