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福吉先生,你做的這些爛事兒,我全都知道。
順便說一句,這些事情都是巴蒂·克勞奇告訴我的,當然,我當時是以鄧蒂斯伯爵的身份和他說的話。”
福吉渾身開始顫抖,他的魔杖被王淑靜收走了,這戴納·艾姆瑞思雖然是個未成年小巫師,但要對付他還是輕輕鬆鬆的,
“複方湯劑,是的,以你和伯爵的關係,變成他的樣子再容易不過了……但我勸你最好不要衝動,我和伯爵的關係非同一般,你只是他麾下球隊的一名球員,你要是動了我的話……”
“會怎麼樣?”
戴納笑著變化成了達克·鄧蒂斯的模樣,把福吉徹底驚著了。
“你怎麼做到的!?我沒看到你喝藥啊?”
戴納冷哼一聲,又恢復了自己的本貌:
“從來就沒有達克·鄧蒂斯,這個世界上只有戴納·艾姆瑞思。”
福吉只感覺有一道響雷在耳邊炸開,他後退兩步,一個踉蹌坐倒在地,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戴納摸了摸下巴:
“福吉先生,我自從走出阿茲卡班,看到我母親的遺體,我就一直想對迫害我們家的所有人復仇。
你認識我母親嗎?不,你不認識,在你眼裡,她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抹除的姓名。
但我告訴你,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她的死亡會讓我恨不得毀滅這個世界,那麼那個人一定就是我的母親安娜。
所以當我知道當年是你幫助奧利波斯·埃弗裡替換了我和蓋·埃弗裡,你知道我忍住對你的殺意忍得有多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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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吉似乎被震驚得說不出話,只是一味的向後爬去,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水漬。
“你太失態了,福吉先生,”
戴納說道,
“自從我殺了薩利·埃弗裡後,我就發現殺死仇人並不能令我快活,讓仇人生不如死才能讓對方嚐到我曾經遭受的痛苦。
提醒你一下,唐娜·埃弗裡此刻還在阿茲卡班呢,福吉先生,
不怕告訴你,她此刻斷了手腳,沒了舌頭,被陰屍看管著,每日與攝魂怪起舞——
我是不是很仁慈?
你看,我甚至都不願意殺死你們。”
福吉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爬到窗前,想要扶著牆站起來——說不定這扇窗戶就是他的逃生通道呢?
“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戴納雙手抱胸,歪著頭,一邊看著福吉笨拙的動作,一邊思考。
福吉努力嘗試了三次,終於站了起來。
他的腿太軟了,僅僅是站著,就幾乎花掉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推開窗——
一股冷冽的海風吹了進來,他探出頭,就看到了大海和礁石——距離這扇窗的直線距離至少有五十碼。
跳下去會死的。
但是不跳下去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福吉大喊一聲,雙手用力向外探出身子,
可是當強烈的高空墜落衝動升起時,他害怕了,怪叫著縮了回去。
他不想死,他不能死啊!
“畢竟你曾經是魔法部長,”
戴納輕輕的說道,
“說起來還是很有牌面的。正好,我的集中營還缺少一塊招牌,福吉先生,不如你就替我做這塊招牌吧!
我看正合適。”
福吉轉過身,茫然的看向戴納。
集中營他知道,可是招牌又是什麼?
……
……
“還愣著幹什麼!懶鬼,快點幹活!”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