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地點了點頭。玉清遞給秦阮昕一個香囊,說道:“這個給你,以防萬一。”
秦阮昕收到腰間,笑了笑。一旁的楚君亦走了過來,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只是一句:“小心。”
秦阮昕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他不用擔心,這才抬腳往院落外走。才剛走到柵欄前,兩個守衛立馬拔刀出來攔住了她。秦阮昕看著那鋒利的刀鋒,只笑道:“問問你們顧騁大將軍,我要找他,願不願意見我?”
兩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這個女子昨日被主子單獨召見,誰都知道,她在主子眼中的身份,定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一旁的子殊見著這邊有了情況,走了過來,看著秦阮昕說道:“不知秦姑娘有何事?”
“找你們主子。”秦阮昕乾淨利落道。
“找我們主子有何事?”子殊接著問道。
秦阮昕看著這戒備心顯而易見的子殊,笑道:“怎麼?你家主子來找我的時候,也不是沒提前告知有什麼事嗎?”
子殊看著秦阮昕嘴角的笑意,知道從這女子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便也打住了要問的話,只淡淡說道:“姑娘隨我來。”
兩個守衛收了劍,放了秦阮昕過去,又重新站好,看住逸林裡其他的人。
秦阮昕跟著子殊走到了顧騁房前,子殊示意秦阮昕先在門外等一等。才走到房前敲了敲門說道:“主子,秦姑娘在門外求見。”
房中很快響起顧騁那含著笑意的聲音:“是嗎?讓她進來。”
子殊這才轉向秦阮昕,點了點頭,秦阮昕深撥出一口氣,淡淡笑了笑以示回應,抬腳便走了進去。
顧騁房中。
依舊是明亮得很,顧騁坐在書桌旁,書桌上擺著幾封信,正攤開著。
房間中依然有著那股淡淡的香味。只是這一次,這股香氣卻讓秦阮昕安下心來。
顧騁看著秦阮昕。臉上漫上一絲笑意,他沒想到他今夜沒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個女子的心思。還真是讓自己難以猜測。
他站起身來,走到秦阮昕身邊,嘴邊擒著笑意,還沒等女子開口,便一字一句說道:“阮兒。靜王是這麼叫你的吧,可真是親暱。只是不知道阮兒今日來我這是有何事?莫不是,想我了?”
秦阮昕看著顧騁走過來,直覺有些嫌惡,退後了幾步,退到了燒著的南香旁。說道:“趙曦今日發作難忍,抓破了自己手臂,我怕傷處感染。來向你討些草藥。”
“噢,是嗎?”顧騁語調一轉,看著秦阮昕,接著說道。“我怎麼就覺得沒那麼簡單呢?”
“你不信也罷,只說給還是不給。”
“給又如何?不給。又如何?”顧騁依舊話語玩味。
“若是不給,我便走了。”秦阮昕說罷。便假勢轉身要走。
那顧騁卻幾步走過來,貼到了秦阮昕身邊,正想說話,便聞著了秦阮昕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笑道:“阮兒身上,真是香得很。”
顧騁說道,右手一伸,又要探到秦阮昕臉上。
秦阮昕皺了眉頭,側身躲過,說道:“不要叫我阮兒,我聽著噁心。”
顧騁卻一笑,彷彿秦阮昕說的“噁心“兩字倒像是一種愉悅的表現,笑道:“阮兒,阮兒阮兒,我偏偏就要這麼叫你。怎麼,只准靜王叫,卻不許別人嗎?”
秦阮昕看著眼前這人的賴皮樣,也知道跟他爭,只是浪費嘴皮子,當即偏過頭,連話也不想回他。
顧騁卻偏偏得寸進尺,又說道:“怎麼,阮兒抹著香來我房中引誘我,卻還不許我動手,可不是要憋壞我嗎?”
“無恥下流。”秦阮昕罵道,從第一眼見到顧騁開始,秦阮昕便覺得這人喜怒無常,脾氣古怪。
如今幾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