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山洞中,韓太湖每日與青燈古卷相伴,終於在修行的過程中“得道”。
韓太湖對無為教教祖羅清十分尊崇,他奉羅清為祖師,甚至自稱是羅祖轉世,號飄高祖。為了傳播自己的教義,他仿照《羅祖五部經》,精心創作了“紅陽五經部”等經卷。明萬曆二十二年(1594年),韓太湖憑藉這些經卷,正式創立了紅陽教。
紅陽教創立後的第二年,即萬曆二十三年,韓太湖決定前往北京傳教。初到京城的韓太湖深知傳教之路艱難,他便設法結交太監頭目,憑藉自己的智慧與口才,逐漸獲得了宮廷中下層人士以及某些權貴的支援。有了這些助力,紅陽教開始在京城嶄露頭角。
以京師大興縣黃村為核心,紅陽教的勢力如同星星之火,迅速蔓延開來。在短短時間內,便形成了九幹十八枝的龐大宗教體系,其影響力甚至延伸到了皇室內院,一時間信徒眾多,聲名遠揚。
然而,朝代更迭,清朝建立後,清政府對邪教採取了嚴厲禁絕的態度,紅陽教也被列入申禁邪教律例之中。儘管面臨如此嚴峻的形勢,紅陽教在民間根基已深,依然在秘密地進行傳教活動。
乾隆十一年,平靜的民間暗流湧動,清政府查獲了大興縣紫各莊的弘陽教教堂。這一事件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層浪。此後,清政府針對邪教的懲治形成了定例,對紅陽教等邪教的打擊力度不斷加強。
這就是乾隆時期能夠影響大清王朝根基的三大邪教勢力,而小的會道門在大清朝的全國各地數不勝數,比如小刀會、紅槍會、小磨子會、紅豆會……
而這個清水教,我們真的沒聽說過,也沒見到過。劉墉、我和付鈺分析完這些關於教派和會道門的情況後,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這清水教突然冒出來,行事如此詭秘,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劉墉在書房中踱步,自言自語道。
付鈺說道:“劉大人,如今這清水教的情況不明,我們是否要先從其他已知的教派入手,查詢線索?”
劉墉沉思片刻,搖搖頭道:“不妥,清水教既然已經浮出水面,且與我有了衝突,必須儘快悄悄摸清他們的底細。若從其它教派入手調查,恐怕會打草驚蛇。”
於是,經過多次商量,我們決定再次暗中派出人手,加大對清水教的摸排調查力度。
幾日之後,收到拜唐阿的訊息,說是發現了清水教與當地一些富商有著密切的聯絡。
劉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對呀!無論他們是什麼教派,發展壯大都離不開銀子。他們都得和商人打交道,從中獲取經費。不然,他們的吃喝拉撒都成問題。繼續查,就從商人暗中查起,查清楚他們一切行動軌跡,看看他們都是和哪些人打交道,有沒有官府的人參與其中。”
過了一段時日,付鈺透過拜唐阿終於帶回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劉大人,經過暗中查探,發現這清水教與富商的往來不僅僅是錢財交易那麼簡單。他們似乎在謀劃著一樁更大的陰謀。”付鈺面色凝重地說道。
劉墉神情嚴肅,問道:“快細細說來。”
付鈺繼續道:“這些富商利用自己的產業為清水教掩護,暗中囤積物資,還在招募人手。而且,我們發現有幾個地方官員也與此事有所牽連。”
劉墉拍案而起,怒聲道:“好大的膽子!身為大清官員竟然參與如此勾當,把大清律當做兒戲,只要讓我劉墉抓住,決不輕饒!”
付鈺在一旁說道:“劉大人,不必惱火。此事非同小可,我們需從長計議。”
劉墉沉思片刻,壓住怒火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繼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務必掌握確鑿的證據。”
當我們的調查逐漸接近清水教真相的時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