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言及,我們一行眾人來到廣西,屁股還未坐熱,便接到乾隆旨意,命劉墉前往安徽學政上任。
於是我們一行人只得收拾行囊,再次踏上前往安徽的路途。一路上,眾人心情煩悶不已。劉墉眉頭緊鎖,對這頻繁的調任滿是無奈與抱怨。他緊鎖著眉頭,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滿心的愁緒無處訴說。
離開廣西后,天氣愈發炎熱,好似蒸籠一般,還不時遇上傾盆大雨,路途的艱辛愈發明顯。天氣炎熱潮溼,道路崎嶇難行,那泥濘的道路彷彿故意與人作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加之眾人情緒低落,隊伍裡的氣氛十分沉悶,彷彿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
“這叫什麼事兒啊!剛到廣西屁股還沒坐熱,又要去安徽。”我忍不住抱怨道,臉上滿是憤懣與不滿。劉墉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君命難違,抱怨也無用,還是趕路吧。”他的聲音裡透著深深的無奈和疲憊。單瑩嫂子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只盼著這安徽能安穩些,別再這般折騰。”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和期待。
隊伍艱難前行,來到了湖南境內。
“都說湖南風光好,可咱們也沒心思欣賞啊。”付鈺看著遠處的景色感慨道。此時謝玲兒接話道:“能有個地方歇歇腳,吃頓飽飯就不錯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渴望和無奈。
正說著,馬車突然一陣劇烈顛簸,眾人差點摔倒。
“怎麼回事?”劉墉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慌。
外面的護衛回道:“大人,前面道路泥濘,車輪陷進去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和無奈。
劉墉無奈,只好下車檢視。只見車輪深深陷入泥坑,泥水濺滿了他的衣衫。眾人費了好大的勁,又是推又是拉,累得氣喘吁吁,才將馬車推出。
經過這一番折騰,大家都疲憊不堪。好不容易找了個客棧休息,卻發現這裡條件簡陋,飯菜也難以下嚥。
“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我嘟囔著,一臉的苦相。劉墉看了看大家,見大家都愁眉苦臉,便安慰道:“忍一忍,到了安徽或許就好了。”他的目光中帶著希望和鼓勵。
人說只要有目標,內心就有希望。什麼也別說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當我們一行進入湖南辰山時,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哨聲從路邊密林中傳出,打破了山谷的寧靜。一群手持利刃的匪徒衝了出來,他們身影在樹林的陰影中若隱若現。他們臉上五顏六色,像是塗抹了怪異的圖騰,身形矯健,眼神兇狠,貓著腰將我們團團圍住。為首的匪徒操著一口濃重的湖南口音大喝一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女人和買路財。”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兇狠和貪婪。
劉墉皺了皺眉頭,鎮定地大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公然搶劫,不但劫財,還要搶女人!眼裡還有王法嗎?”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毫無畏懼之色。
我們一行人正一路沮喪,滿腹牢騷無處發洩,此時來了這麼一群王八蛋,倒讓大家精神為之一振。
我第一個跳了出來,手持利劍說道:“老子憋屈了一路,正愁氣兒沒出撒呢!誰先上來讓老子出出氣兒?”我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匪徒們拼個你死我活。
匪徒們卻絲毫不懼,揮舞著手中的苗刀叫嚷著。那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膽寒。其中一個手持朴刀的蹦到跟前,嘴裡嘰裡呱啦不知道說些什麼,耍了一陣刀花剛一停下,被我一劍劃破咽喉,躺在地上不動了,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另外一些人見同伴被我殺了,手持苗刀立刻做好攻擊準備。他們眼神更加兇狠,彷彿要將我們生吞活剝。這個時候,付鈺、謝玲兒、勤格格和那二十個護衛們迅速站到我的身後,各持兵刃,隨時準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