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提及,那和碩誠親王愛新覺羅·胤泌竟親自出面,於十四爺胤禵的府邸將曹雪芹安然接走,巧妙地化解了十四爺胤禵與曹雪芹所深陷的重重困局。此事仿若一陣清風,吹散了籠罩在眾人頭頂的陰霾。
我匆匆回到劉府,將這一喜訊告知格格。勤格格聽聞之下,那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是穩穩落回了原處,面上憂慮之色盡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釋重負後的欣然。
說起這曹雪芹之事,倒也成了我結識和碩誠親王的機緣。咱這位王爺啊,可絕非尋常王爺能比。在這滿朝上下,諸多王公貴族猶如繁星閃爍,文武大臣亦是人才濟濟,可他卻似那居於九霄之上、隱匿於雲海之中的皎月,其光芒雖盛,卻難為人所見。無論是在嚴謹的歷史記載裡,還是在民間眾說紛紜的傳言之中,他都仿若一團迷霧,幾乎無人知曉其真實面貌與行跡。若不是今日我將此事道出,恐怕這位神秘的王爺依舊會如深鎖於重重迷霧後的幻影,只留下無盡的謎團,在歲月的長河中悄然沉寂,不被眾人所察覺。
咱再說朝廷讓傅恆傅中堂統兵西北征討準噶爾汗國。朝廷為了征討順利,便任命劉統勳為西北軍需事務後勤總理之職。前文書介紹劉墉與乾隆淵源的時候,咱捎帶腳的介紹過劉統勳,因劉統勳清正廉明,做事兒嚴謹,又做過“帝師”。所以乾隆把這麼重要的事兒交給劉統勳來打理。
於是劉統勳劉中堂、這位朝中重臣,毅然決然的領命奔赴陝甘,承擔起辦理軍需事務的重擔,以做前線大軍得以支撐的關鍵所在。在這個時期,定西將軍永常於前線苦苦支撐,敵軍如潮水般湧來,兵力的懸殊讓他陷入絕境。無奈之下,他向劉統勳發出求救訊號。劉統勳聞聽前線險況,心急如焚,反覆思量後,決定向乾隆帝上奏。在那奏章之中,他言辭懇切,提議讓軍隊暫撤哈密,於彼處休養生息、整軍經武,以待來日扭轉戰局。
由於前線距離京城路途遙遠,訊息閉塞。而此時的乾隆帝,尚被矇在鼓裡,對前線主帥班第、鄂容安兵敗自盡之事一無所知。見到劉統勳奏章,就覺著劉統勳在貽誤軍機,把消滅叛軍的大好戰機即將斷送。更何況,劉統勳未與永常合力謀劃安接臺之戰事宜。這在乾隆眼中,無疑是將班第等人棄之不顧,使其深陷絕境。
在主觀認識盛怒之下的乾隆帝,一道旨意如雷霆乍驚,將劉統勳革職查辦並抄沒家產。曾經的榮耀瞬間化作泡影。而劉統勳之子劉墉,也未能倖免,被革去官職,交付刑部。
這天,我剛剛結束當值回到家中,卻看到許多軍兵將劉府團團包圍。當我進入府中就見到還未進宮當值的劉墉身披枷鎖,被人連推帶搡地押著往外走。我趕緊問其緣由,帶隊的班第將軍的弟弟班榮將軍拿出乾隆聖旨說:“這是皇上的旨意,並非在下之意!”這時我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劉府內,軍兵們到處亂翻亂找。劉府一干人等都被集中在院落當中。我趕緊利用我的身份進入後宅,跑到劉墉的住處。在書櫃裡找到了太后賞賜給劉墉的朝珠,揣在懷中。還好那些軍兵對書籍不感興趣,沒來這書櫃翻找,不然就壞菜了。
這時突然聽到前院一陣吵鬧,我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前院,看到班榮正在拖拽單瑩嫂子,兩個孩子抓著單瑩嫂子衣服在哭。“住手!”我大喝一聲,走到跟前一把把班榮的手抓住用力一掰,疼的班榮呲牙咧嘴的鬆開了。氣的張成竟然把菜刀都拿出來了。原來這小子看著單瑩嫂子好看,就動手動腳,調戲單瑩。得到反抗後要把單瑩帶走。
當我把班榮弄疼了後他竟然抽出了腰刀!想和我動武。格格本來就不高興,一看他動刀,“噌”的一下抽出了軟劍,直接對準了班榮的哽嗓咽喉說道:“不長眼的奴才,看看這劍上寫的什麼?”那班榮看到勤格格的寶劍上一面刻著“乾隆御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