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多日來心中的怒火。就連那年過半百的鄭老爺子也手持木棍準備參戰,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著堅定和怒火。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對方有幾個人慘叫一聲捂著臉蹲到了地上,鮮血從手指縫裡流了下來。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又有幾個人也同樣蹲了下來慘叫,剩下的人一個呼哨四散而去。
嘿!我們還沒動手呢,山匪就退了。大夥吃驚地互相詢問:“怎麼回事兒?”“是你麼?”“誰打敗了他們?”“我可沒這個能耐!”“我的刀還沒抽出來呢”大家嘰嘰喳喳一陣議論。
“別猜了!是三大爺和我們!”只聽劉瀧喊到,臉上洋溢著自豪和興奮,“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大夥扭頭看向劉墉和劉希鵬、劉瀧家倆孩子,只見劉希鵬、劉瀧手裡拿著彈子球炫耀著。
哦——!我明白了,劉墉沒事兒就和倆小子在練這個,關鍵時候用來防身。雖說倆小子力道不夠,但是準頭不錯,也能讓山匪失去戰鬥力。而劉墉的力道很大,他發出的每顆彈子球穩、準、狠,個個都打進了山匪的眼珠子裡,怪不得開始那幾個捂著臉的山匪手指縫裡流出了血,原來是被劉墉把眼珠子給打出來了。
可我們這些人拿著兵刃白等了半天,除我之外,其他人一個都沒撈著。
那幾個滿臉是血的傢伙一看其他人都跑了,也跟兔子一樣撒丫子跑沒影了。
等我們把那個死人處理了,繼續趕路。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順利。經過二十多天後路經湖北時,遇到了暴雨天氣,道路被洪水淹沒,前進的道路再次受阻。
“這可如何是好?”護衛們都面露難色,他們望著那滔滔洪水,心中充滿了迷茫。
劉墉看了看天說:“這雨恐怕得下好一陣子,不能冒險前行。先找個高處避避雨,等雨過去再走吧!”他無奈地說道,試圖給大家帶來一絲安慰和希望。
於是大家找了一座破廟,眾人在這座破廟中躲雨。這雨看來一時半會兒不會停,大夥一邊晾烤著衣服,一邊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老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會不會耽誤行程啊?”單瑩嫂子擔憂地說,她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不安。劉墉眉頭緊皺:“唉!反正這皇上的詔書也沒個準兒,上任也沒個天數要求,說不定我們到了江寧府,皇上又有新的旨意下達,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
這場雨一連下了兩天,洪水遲遲不退。大家帶的乾糧也快吃完了,乾脆讓護衛到水裡捉魚,上山打獵或者找野果子吃。這個時候果子還不成熟,酸澀難嚥,為了補充能量,大夥想盡一切辦法維持體力。有好吃點的還得照顧四個小傢伙,處境十分艱難。
經過數日的煎熬,雨終於停了,洪水也慢慢退去。“謝天謝地,終於可以走了。”大家趕緊整理行裝,驅車上路。又經過幾天的奔波,終於快要到達安徽。
進入安徽境內,眾人發現這裡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旱災使得田地荒蕪,土地乾裂得如同老人臉上的皺紋,顆粒無收。百姓生活困苦,在一些偏遠的地方,到處十室九空,一片死寂。
尤其是進了大別山東麓,無數的小村莊杳無人煙。斷壁殘垣在烈日下顯得格外淒涼,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苦難。我們這些人連個打尖的地方都沒有。“這安徽的百姓也是多災多難啊。”付鈺感嘆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正當付鈺話音還沒落,一陣鑼響,官道上出來了幾十人土匪。你看這些土匪,個個破衣爛衫,補丁疊著補丁,彷彿穿了一層又一層的苦難。手中武器各種各樣,有鋤頭、木棍,還有生鏽的刀劍,一個個面黃肌瘦,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根本不用打鬥,只要用力一把拉,都會躺下起不來。
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