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個個如同見了老貓的耗子一般,嚇得是膽顫心驚,沒有人敢和他目光對視。
就連一側的問仙、清虛、留雲三宗弟子也是一個個心中怦怦亂跳,明知道柳長生不會對他們不利,還是有些心慌意亂。
“柳某可曾到仙劍宗打劫過寶物?”
柳長生突然開口問道,隔著幾十裡的距離,聲音卻是清晰地在每個仙劍宗弟子的耳畔響起。
沒有人開口,甚至沒有人敢交頭接耳左顧右盼,一個個低著頭,彷彿犯錯了一般。
一片沉默。
“柳某可曾去劫殺過仙劍宗弟子?”
柳長生再次問道。
依然是一片沉默,沒有人開口,靜的能聽到眾人沉重的呼吸。
“大人在再你們話呢,回答!”
金牙面色陰冷,神表冰寒,目光掃過站在前面的一排元嬰修士,在他目光望過之時,這群元嬰修士只覺得臉頰如同被刀鋒割過一般刺痛。
“沒……沒……沒有!”
其中一名儒生打扮的元嬰中期修士硬著頭皮答道,結結巴巴,額頭之上有冷汗滴落。
這儒生,乃是真正的仙劍宗弟子,仔細回想,仙劍宗和柳長生真的是沒有仇怨,硬要拉扯上仇恨的話,也只有在金光城時,柳長生逼著谷春山賠付了五百靈晶。
可以說,仙劍宗和柳長生之間的仇恨,全是仙劍宮弟子硬找來的。
此刻,這山峰之上的幾十名仙劍宗弟子,心中無不在痛罵仙劍宮弟子是找死,無不在後悔為何要跑來湊這個熱鬧。
至於一眾仙劍宮弟子,同樣有不少人在心中痛罵呂輕舟、方清明等人瞎了眼睛往鐵板上撞,柳長生和仙劍宮的恩怨,跨海而來的仙劍宮弟子無人不知,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恩怨的起因就是方暮寒等仙劍宮弟子瞎了眼,搶劫柳長生這凶神惡煞,結果卻丟了蘊仙丹。
呂輕舟、方清明帶領眾弟子前來尋柳長生麻煩的這一舉動,正是方暮寒等人昔日的翻版。
除了這儒生,再沒有人願意開口。
開口有什麼用?即使你舌燦蓮花,也無法改變這個結果,也不可能打動柳長生這凶神惡煞,此刻眾人就是砧板上的魚,早晚會有一刀斬下,若想在砧板上跳一跳,只有死得更慘。
果然,柳長生下一句就讓他們一個個揪起了心。
“可你們今天卻來打劫柳某,差點要了柳某的命,說說吧,此事該如何處置?”
柳長生說的是雲淡風輕,一眾仙劍宗弟子卻是嚇得一個個面白如紙,不少人更是瑟瑟發抖,就連牙齒都在打顫,咯咯作響。
沒有人開口,開口有什麼意義?訪怎麼處置難道是他們說了算?
這一次,金牙沒有再來威脅,目光中全是嘲諷。
看到他的眼神,孤雲老道的一張面容竟是陣陣發燙。
面對生死,靈智更高的人族,永遠都比靈智低劣的妖族要軟弱的多!
“這樣吧,放下你們手中的所有資源和寶物,柳某放你們離開,今後打劫別人之前,好好想想今天之事!”
柳長生說道,聲音似乎是冰寒了幾分。
此語一出,一眾仙劍宗弟子不相信般紛紛抬頭望向了柳長生,一個個神情錯愕,驚疑不定,不少人心中更是陡然狂喜。
“還愣著做什麼,一刻鐘的時間內,沒有把寶物和資源交出者,死!”
金牙冷哼了一聲,神情不善地望向了為首的幾名元嬰修士。
這幾人再次被嚇了一跳,本能地不約而同地向後退去。
卻也有一名機靈之人則是突然舉起了手臂,說道:“我交!”
方才幾十名天工宗弟子被金牙放走的一幕他看得清楚,一直在疑惑是怎麼回事,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