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世子,老夫此次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並無惡意。”
黑衣人怪笑了兩聲。
“閣下請說。”
“不知江世子今日為何沒有去拜見大皇子殿下,他可是你的表兄,難道你不打算投靠他嗎?”
“呵呵!”
江成冷笑了兩聲。
“閣下,這是本世子的私事,似乎與閣下無關。”
黑衣人聽到江成那不客氣的語氣並沒有生氣,反而笑道。
“嘿嘿!江世子不要誤會,老夫只是想告訴你,你今天得罪的兵部侍郎可是大皇子黨羽,你如投靠大皇子也就罷了,否則不僅兵部侍郎不會放過你,連大皇子也不會放過你。”
“哼!”
江成聞言冷哼了一聲。
“怎麼?你是大皇子的人?是來威脅本世子的?”
“嘿嘿!江世子誤會了,老夫不是來威脅您的,反而是來替您解決麻煩的。”
“老夫觀您這兩天的所為便知道您無意投靠大皇子。”
“其實你不投靠大皇子也能解決此事,只要你找一個可以抵擋大皇子勢力之人便行了。”
“抵抗大皇子之人?”
江成喃喃自語著,隨後反應過來了。
“你是二皇子的人?”
在這天乾皇朝能與大皇子郭景文相抗衡之人只有二皇子郭景淵了。
“呵呵!江世子果然是一個明白之人。”
黑衣人輕輕一笑承認了,隨即又道。
“不知江世子可記得六年前老威武王壽宴之事?”
這次江成並未馬上回答,腦海中呈現出六年前的那一幕,自己也是那場宴會後去的翠原關,沉默了一會才道。
“本世子怎會忘記!”
“我們二皇子殿下可是比那大皇子仁慈,投靠我們二皇子可是比投靠大皇子好些。”
“呵呵!”
江成輕笑了兩聲並未多說。
“江世子如有意投靠二皇子,明晚可來二皇子府一敘,我們二皇子隨時恭候。”
不待江成回話,黑衣人又道。
“我們二皇子有份禮物送給你。”
黑衣人說完對著窗戶揮了揮手,窗戶瞬間便被開啟。
窗戶開啟了後,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向房間內甩去。
木盒精準的朝著江成的位置飛去。
江成並未用手接住木盒,而是左手使用真氣控制木盒緩緩的落在桌面之上。
“江世子,你看完二皇子殿下給你的禮物,你便知道我們殿下對你的看重了。”
“老夫明日在二皇子府上等你,告辭。”
黑衣人說完足尖輕輕一點便飛上了屋頂,隨後踩著屋頂,在屋瓦之上縱躍飛馳,向威武王府外疾掠而去,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感覺到黑衣人走後,江成走到桌邊點燃了蠟燭。
江成看著桌上精緻的木盒久久未動,由於未能確認黑衣人的真實身份,江成有些猶豫是否要開啟木盒,他怕這是一個陷阱。
片刻之後江成對著木盒揮了揮手,木盒頓時被開啟,一塊玉佩頓時呈現在江成眼中。
看到這塊玉佩的第一眼江成便愣住了,雖然十幾年未見過這塊玉佩了,但他卻清楚的記得這塊玉佩的樣式,這是他娘似珍寶的東西。
玉佩正面雕刻著一朵盛放的牡丹,花瓣層層疊疊,飽滿豐腴,每一片花瓣上的脈絡都清晰可辨,細膩的線條勾勒出牡丹的雍容華貴。
江成左手顫抖的伸向木盒,此時他似乎忘記了這玉佩可能是一個陷阱。
江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觸碰到玉佩的瞬間,一陣沁涼從指尖傳來,仿若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