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這麼逍遙,都是因為囚牛,而鷹派那邊,領袖則是睚眥。”
慕初晴聽得目眩神迷,微微眯起了眼睛。
陳蓓笑了笑:“王恂什麼都沒跟你說起過吧?”
“嗯。”慕初晴揮了揮拳頭,“完全欠調。教啊……”
“哈哈,”陳蓓大笑,“那你就好好調。教他吧,我倒是很期待看到龍裔舔人類的腳的畫面呦。”
“咿……你好惡心。”慕初晴抖了一下,揉了揉肚子,摸了摸肚子裡的兜兜,“別聽怪阿姨亂說,”抬眸再掃了陳蓓一眼,“注意胎教好不好!”
陳蓓長笑,伸手過來有點兒輕狎的,但很是瀟灑的捏了一把她因為懷孕而愈發粉嘟嘟又嫩生生的臉頰:“手感越來越好的,我說honey,說實話,看見王恂這樣對你,一半的我覺得很憤怒,另外一半的我,又覺得很安慰。我很矛盾吧?”
“不。”慕初晴輕輕搖了搖頭,伸長了手臂,“和平的時候我們是好友,如果有一天戰爭真的來了……那麼……到時候再說吧。”
兩個女人在大廳裡互相摟了摟,然後旋即分開。
這是代表著安慰的擁抱,或許也是決裂的最後了。
他們的立場,可能註定了總有一天會走向對立,但就算如此,友誼還在,感情還在。
***
慕初晴先走了,陳蓓坐在廳裡,看著對面空落落的碗筷發呆。
陽光落在了她美麗的臉龐上,良久,那白皙的面頰上終於緩緩的,落下了一滴晶瑩的眼淚。
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落座,陳蓓這才重重伸手,重重擦了一把自己的臉頰:“你聽見我說的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她不會放棄的。有些想法,你還是收一收的好。”
在她對面坐下的男人,正是薄懷。
“哭了呢,”他伸手掏出了一塊手帕給她擦臉,神態溫柔而體貼,陳蓓卻厭惡的一把甩開他,“少給我來這套。”
她這會兒重新恢復了冷硬的,倨傲的態度:“如果說我討厭那些龍裔的話,那麼你也沒比他們好多少。我們從始至終只是合作而已,你少給我動手動腳。”
薄懷不以為忤,看她動作堅決,他將手帕輕輕放在桌上,往她那邊推了一推,瀟灑的攤了攤手:“別誤會,我只是出於,嗯……像你說的,合作人的關心罷了。啊,對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所說的那位,睚眥先生,已經在前往我們h市的路上了。”
“什麼?”陳蓓的臉色瞬間大變,她幾乎是失態的站了起來。
“坐的飛機。”薄懷輕聲說,“你也知道,要破舊市街的陣法需要什麼。萬世那邊,催我催的緊……”
陳蓓聽到最後一句,瞳孔終於是一縮。
“很顯然的,睚眥應該也是來看他這個弟弟的。你跟慕初晴關係這麼親近,不如……”薄懷笑吟吟的隨意的說道。
陳蓓冷笑一聲站了起來。
她身量其實和男人所差無幾,這會兒薄懷坐著她站著,氣勢便格外逼人:“你只知道他是來看弟弟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和睚眥,以前曾經非常熟悉?”
“嗯?”薄懷終於怔了一怔。
“我和慕慕是好友,雖各為其主,我和她立場不同,但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利用感情去達到我的目的。所以你別用你那顆卑鄙的狼心狗肺去揣測別人的想法。”陳蓓笑的森然,“想要睚眥的命,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薄懷微微笑了一笑,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你既然有這樣的信心,那也很好。不過你要記得,你已經背棄了你的家國,如果沒有我們,你就一無所有……一次背叛可以說是迫不得已,甚至還可以名留青史,可如果有第二次背叛,哪怕是你,也再沒有退路,更不會有任何的藉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