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天,朝會格外順利。
幾乎所以的政令,在朝堂上無一人反駁。
以蘇嵩嵐為首的內閣和文臣班子,執行力度非常迅速。
這現象,卻沒有讓離風高興起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一點,他懂。
所有能想到的措施,都很快就得以實施,就連他沒想到的,順著他的意思,別人都替他想到了。
如此一來,離風反而覺得無事可做。
好啊!
難得清閒一會,還不如回東宮殿喝茶歇著。
朝中一些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無事可做的離風,舒舒服服的窩在東宮殿喝茶,要是成天飲酒作樂,那豈不是更好!
“明月!”
貌似百般無聊的離風,把目光投向身邊候著的明月。
“奴婢在!”
可以說,除了上朝以外,明月和滿臉毛大叔,對他那是寸步不離。
“突厥公主最近情緒可是穩定?”
離風突然提起了撒拉汗,這一問,明月並沒覺得意外。
只是太子爺最近忙,還顧不上惦念這個戰利品。
“回太子爺話!”
明月心領神會,淺淺一笑道:“撒拉汗公主,這兩天也少了牴觸情緒,再也沒有摔過碗筷,今早,還喝了一碗奴婢給熬的銀耳蓮子羹。”
“哦!”
離風嘴角一擰,笑道:“如此甚好,帶她來見本宮吧!”
見明月領旨離去,離風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還來勁了?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也不想想老子是誰?
跟老子鬥,還真給你們臉了!
不就一張面紗嗎?
揭了就揭了,看了就看了,還給老子尋死覓活的。
別說是個面紗,老子就是扒你個精光,你又將老子如何?
不一刻,撒拉汗被帶到。
“奴婢見過大渭皇太子殿下!”
蒙著面紗的撒拉汗,眼裡閃過一絲驚慌,盈盈向離風施了一禮。
“行了!”
離風擺擺手,大大咧咧說道:“讓你當洗腳丫頭,無非就是個口舌之快的嬉笑話,別在本宮面前奴婢長奴婢短的,你是突厥公主,按理是和皇子同等地位,叫本宮一聲殿下,你自稱自名就好了。”
“奴婢遵旨!”
撒拉汗微微躬身,又是一禮。
“又來了?”
離風一皺眉頭,擺手道:“如何稱呼?如何自稱?隨你好了!”
“謝殿下!”
撒拉汗低垂著頭,又是盈盈一禮。
離風半眯著眼睛,目光在撒拉汗婀娜的身段上不停地掃視著,突然說道:“把面紗摘了吧!”
此言一出,撒拉汗陡然一驚。
一雙美眸,猛然抬頭看向離風,遲疑道:“殿下,非得要我摘下面紗嗎?”
“嗯!”
離風點點頭,淡淡道:“如今這裡再無他人,這有何不可?”
“再說,明月也是女人!”
離風一指捧著茶壺候在一旁的明月,明月一怔,快步上前,把茶壺擱在桌上,然後低頭退了下去。
“殿下!”
撒拉汗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幽幽說道:“你可知道我們突厥女人的習俗?”
“以前不知,那天比武結束,本宮的太子妃說了後,本宮已經知曉。”
離風輕描淡寫,說得如此輕鬆。
“哪?”
撒拉汗眸子裡閃過一絲淚花,哀怨道:“既然殿下已知,何故要如此為難於我?”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