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膚如凝脂,眉如遠黛,雙唇櫻紅的蘇白夢,瞬間呆愣起來。
離風知道,這心機女,又被嚇著了。
這一幕,對於離風來說,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根據腦海裡記憶的碎片拼湊,他已經知道了之前的更多事情。
這個女人,自從被蘇緹安排進了東宮殿,就一刻也沒放鬆過對他的各種手段。
不分晝夜的引誘,一身媚骨繞指柔一般依附在前身那哥們身上。
在那哥們被撩撥得慾火焚身的時候,她卻巧妙地撤退,由那個膘肥體壯的宮女牡丹來代替她,目的就是無盡地消耗前身那哥們的精氣。
這還不算,為了儘快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居然多次在那哥們的茶裡下毒。
那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慢慢地侵蝕的前身那哥們逐漸弱不禁風。
要不然,流放地的那口深潭,怎會一下子就要了那哥們的命?
說白了,那哥們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潭水的寒氣侵入心肺才要了小命。
因為馬車伕荊奎,從黑水潭裡救起桂公公和太子時,太子還有呼吸的,只是被嗆了幾口水而已。
一想到前身那哥們的死,離風心裡的邪火頓時又騰昇了起來。
“愛妃,你是嫌飯菜不可口嗎?”
離風沒事人一樣,笑眯眯地望向發著愣的蘇白夢。
“嗯,哦不!”
突然回過神來的蘇白夢,吐出了被離風喂入口中的那塊炒鹿肉,驚慌道:“是妾身沒胃口,也許是晌午吃得太多,眼下真還沒餓,只是覺得犯困而已。”
沒餓?
犯困?
扯你孃的蛋!
你以為老子還是前身那傻哥們?
離風肚裡暗罵一陣,隨即放下筷子,拉起蘇白夢的一隻手,溫柔說道:“既然愛妃困了,那本宮就送愛妃回去歇息。”
“還是讓妾身自個回去吧!”
離風的話,讓蘇白夢心頭陡然一驚,極力想抽回被離風握著的那隻手。
“外面這黑乎乎的,還是本宮送愛妃才合適,哪能讓愛妃一個人回屋?”
這種善解人意的殷切,蘇白夢更是一陣心驚肉跳。
那種強迫下帶來的重力衝擊,她已經是怕到骨頭裡了。
與野獸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只是沒有把她撕碎吃了而已。
但那種撕裂下的恐懼,一直縈繞在她腦海裡成了條件反射下的噩夢。
在一陣無力的抗拒下,蘇白夢還是被離風送回了後院偏殿的寢室。
“殿下請回吧!”
見離風擺腿就要邁上床榻,蘇白夢急道:“妾身,妾身正好來了月事,不敢讓殿下沾上這等不潔的晦氣!”
窩草!
有這事?
離風聞言之下一怔,一個念頭又升騰起來,道:“本宮什麼都不幹,只是想和愛妃說說話而已。”
蘇白夢向離風投去狐疑的一瞥,然後猶豫著就上了床榻,把一個後背給了離風。
離風哪能輕易就放棄這等別樣的機會?
身子向前一湊,嗅著蘇白夢髮髻散發著的絲絲淡香,一縷亂髮,觸得離風鼻孔一陣發癢。
“愛妃你猜猜?”
離風緊貼著蘇白夢的後背,從後面輕咬著蘇白夢的耳垂說道:“明日開朝會,那些大臣們,會不會又放本宮的鴿子?”
這一問,讓蘇白夢又是怵然一驚。
這男人,還不死心?
還要繼續開朝會,非要親理國政不可?
心裡如是想著,但察覺到這樣側身睡著,還是會被這個男人不軌。
蘇白夢佯裝不適,隨即就翻身趴著,娓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