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將那些世家子弟團團圍住。世家子弟們見大勢已去,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就範。
程咬金看著被押解的眾人,又望向周圍那些原本一臉麻木,此刻卻露出一絲敬畏與感激的百姓,大聲說道:“從今往後,這世間再不許有拿童男童女祭祀的惡俗!誰要是敢再犯,休怪我程咬金不客氣!”
程咬金怒氣衝衝地回到洛陽城城主府,一腳踢開了書房的門,那厚重的木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彷彿也在宣洩著他內心的怒火。他顧不上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來人吶,急速召魏徵丞相來見我!”聲音在空曠的城主府內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一會兒,魏徵匆匆趕來,還未踏入書房,便感受到了那股壓抑的怒火。他快步走進書房,拱手行禮:“大王,不知召臣所為何事?”程咬金猛地轉過身來,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人點燃,他冷聲道:“丞相,我要你帶一幫幹吏,徹查整個洛陽城內的世家大族,但凡有什麼陳規陋習,尤其是用童男童女祭祀的惡行。一經查到,絕不姑息!”
魏徵聽後,心中一凜,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但見程咬金如此堅決,也不敢多問,只是拱手領命:“臣遵旨,必定全力徹查。”
這時,徐茂公也匆匆趕來,他在門外便聽到了程咬金的命令,心中暗暗叫苦。走進書房,他皺了皺眉頭,上前勸解道:“大王,這樣是否操之過急?世家大族在洛陽城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咱們逼得太急,只會讓他們徹底站到我們對立面,這往後不利於城內的治理啊!”
程咬金一聽,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大步走到徐茂公面前,說道:“徐先生,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難道因為他們勢力大,咱們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那些無辜的童男童女,他們的性命就不重要?咱們若是因為怕得罪他們而坐視不管,這和那些惡徒有什麼區別?”
徐茂公嘆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大王,我並非是要縱容他們。只是此事需從長計議,貿然行動,可能會引發大亂。我們可以先暗中收集證據,再徐徐圖之,既能懲治惡徒,又能將影響降到最低。”
程咬金聽了,心中雖有不甘,但也覺得徐茂公的話有幾分道理。他在書房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彷彿在權衡著利弊。過了許久,他停下腳步,說道:“先生所言不無道理,但此事絕不能拖延。這樣,丞相你先暗中調查,務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收集到確鑿證據後,咱們再一舉將這些惡俗連根拔起!”
魏徵和徐茂公對視一眼,拱手領命。
隨後的日子裡,魏徵帶著一群精幹的官吏,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在洛陽城的各個角落展開調查。他們喬裝打扮,深入到世家大族的府邸周邊,與僕役、百姓閒聊,從隻言片語中尋找線索。每一條線索,他們都如獲至寶,仔細分析、核實。
而程咬金,雖然表面上恢復了往日的忙碌,處理著城中的大小事務,但心中始終牽掛著這件事。他時常在深夜,獨自一人站在城主府的庭院中,望著滿天繁星,心中默默祈禱著魏徵能夠早日找到證據,讓那些無辜的孩子不再受到傷害。
終於,經過一段時間的艱苦調查,魏徵帶著厚厚的一沓卷宗,來到了程咬金的書房。他的臉上帶著疲憊,但更多的是興奮與欣慰:“大王,幸不辱命,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有幾家世家大族確實存在用童男童女祭祀的惡行。”
程咬金接過卷宗,翻開一看,眼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好,既然證據確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當即下令,召集兵馬,準備對那些作惡的世家大族展開行動。
徐茂公得知訊息後,也趕到了城主府。他看著程咬金堅定的眼神,知道此事已無可挽回,只能全力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