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哈哈大笑:“映登,我們兄弟一起迎敵,看這嶽震山有何本事?看他李唐李世民,手下到底都是何等貨色。”爽朗的笑聲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帶著與生俱來的豪邁與不羈,彷彿能驅散這漫天的硝煙與緊張。
單雄信本就與李唐有殺兄之仇,這仇恨如同一把永不熄滅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如今有此機會直面李唐陣營的嶽震山,他怎肯後退半步?那高大魁梧的身軀站在陣前,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勢。他周身的鎧甲在日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腰間那柄鋒利的長槍,槍纓隨風烈烈作響,好似也在迫不及待地渴望著一場廝殺。
謝映登騎著一匹矯健的白馬,身姿挺拔地來到單雄信身旁。他面色沉穩,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與決然,手中的弓箭微微顫動,彷彿在回應著單雄信的豪言。“好,雄信,今日我們便並肩作戰,讓他們知道,我們兄弟可不是好惹的!”他的聲音不高,卻充滿力量。
嶽震山騎著高頭大馬,手持丈八蛇矛,領軍疾速衝鋒。他的眼神冰冷無情,帶著無邊無際的殺意,縱馬狂奔,只想著,一衝入對方敵陣,就將對方撕成碎片。
單雄信怒目圓睜,手中長槍猛地一揮,指向嶽震山:“嶽震山,休要張狂!今日我就先收一些利,先讓你血濺沙場,然後再去斬下李世民狗頭!”說罷,他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向嶽震山迎去。
謝映登也毫不遲疑,他雙腿輕磕馬腹,白馬緊隨單雄信其後。同時,他迅速從背後取下弓箭,搭箭上弦,瞄準了嶽震山身旁的副將。隨著“嗖”的一聲,利箭如流星般飛馳而去,那副將躲避不及,被射中肩頭,慘叫一聲,從馬上跌落。
嶽震山見狀,臉色大變,他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蛇矛,迎向單雄信。兩匹馬瞬間交錯,單雄信的長槍與嶽震山的長矛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強大的衝擊力震得兩人手臂發麻,但單雄信卻毫無懼色,他大喝一聲,長槍如同靈蛇般舞動,一招快過一招,向著嶽震山攻去。
嶽震山抵擋著單雄信的攻擊,心中暗自吃驚。他沒想到單雄信的武藝竟然如此高強,每一招都帶著千鈞之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此時,謝映登也加入了戰團,他不斷地射出利箭,打亂嶽震山的節奏。
戰場上,喊殺聲震天。雙方計程車兵們也紛紛衝上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刀光劍影閃爍,鮮血染紅了大地。單雄信和謝映登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他們配合默契,單雄信在前衝鋒陷陣,謝映登則在後方用弓箭掩護,讓敵人防不勝防。
單雄信越戰越勇,他的長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不斷地收割著敵人的性命。嶽震山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長矛開始凌亂,身上也多處受傷。“單雄信,你別得意,今日我雖敗,但李唐大軍勢不可擋,你遲早會被我們消滅!”嶽震山一邊抵擋,一邊喊道。
“哼,休要嘴硬!今日你就先死在我槍下!”單雄信怒吼一聲,使出渾身力氣,一槍刺向嶽震山的胸口。嶽震山連忙舉刀抵擋,但還是慢了一步,長槍刺穿了他的手臂,鮮血噴湧而出。
就在這時,李唐陣營中突然響起一陣號角聲。原來是李世民得知嶽震山陷入困境,派來了援兵。單雄信和謝映登對視一眼,他們知道,此時不能戀戰。“撤!”單雄信大喊一聲,兩人掉轉馬頭,向著己方陣營退去。
回到陣營後,單雄信望著戰場上李唐的軍隊,眼中的仇恨之火依然熊熊燃燒。“映登,今日雖未殺了嶽震山,但這筆賬,我遲早會跟李唐算清楚!”他緊緊握著拳頭,彷彿在向李唐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謝映登拍了拍單雄信的肩膀:“雄信,我們兄弟齊心,總有一天,會為你兄長報仇的。”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