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也有幾分似是而非的摸樣;拉出來火併十里八鄉各處都未必是對手;再聽聽趙進對待各處的態度;雖說霸道了些;可大家都沒少了好處;嚴格算比從前還多了不少。
而且趙進在廝殺的時候衝在最前面;論功行賞爭取犒勞的時候又從不藏私;這樣的人物就該當頭。
訊息傳揚的也快;官府不給城外團練義勇犒賞的事情;沒多久城內也都知道了;若說原來這知州童懷祖還算過得去;現在則是一片罵聲了;流賊來的時候不讓外面的團練義勇進城;坐視城外的村莊被洗掠;守城的時候縮在衙門裡;聽說還要化妝逃跑;到了現在居然還要過河拆橋;實在是太不仁義了;這樣的知州;莫說是給徐州造福;招禍倒是可能。
趙進的表現自然又被大家交口稱讚;徐州地面上本就有豪強當家的習俗;如今大家都是一個看法;知州就放在那邊吧;什麼事找這個趙進做主就行。
人人議論趙進;可此時的趙進卻不在城中;他帶著趙字營的一百五十名家丁從另一邊出城;去了雲山寺。
貨場那邊已經把趙字營家丁的名冊和假條都翻了出來;派人四處尋找;雖說上午才放假;但現在就要召集諸人歸隊了。
出城的時候還故意做了隱蔽;大家分散出城;城外集合;這次帶路的還是夜襲雲山寺那時候用的行商。
間隔還不到一個月;這兩個行商的氣色也好了很多;有趙進的照顧;在徐州城內城外已經是風生水起的局面;那漢井名酒的定額更是招財進寶;有酒就可以談點別的生意。
在趙進面前;這二位當然自知身份;比從前更加恭敬;從徐州城上雲龍山去雲山寺;也就是大半個時辰的路;很是近便。
百餘人簡單列隊之後;簇擁著趙進向山上走去;如果不是臨戰或者長途跋涉;趙進都會身先士卒的走在前面;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走大路上山;那二位行商就介紹沿途的典故趣聞;別看趙進是本鄉本土長大;還真就沒有來過幾次;兩位行商還說了不少江湖草莽中的道道;倒也輕鬆有趣。
趙進他們上山;不少人還在下山;看打扮都是附近的住戶;拿著大包小包;還有人牽著牲口推著車;趙進看到這些人;雙方彼此都很詫異;帶路的人過去一打聽;原來是附近的百姓鄉民;大隊流民過來的時候;有不少人被禍害了;也有不少人要逃。
事先都覺得沒什麼事;事到臨頭徐州城門卻已經緊閉不開;唯一能指望上的就是雲山寺;雲山寺是佛門清淨地;或許這夥流民看在佛祖的份上不會去觸碰。
但這慈悲為懷的雲山寺也沒怎麼慈悲;早早的大門緊閉;青壯僧人手持器械守住各處;不許百姓入內;這些百姓此時下山就是找死;只能無奈的聚集在寺院周圍。
好在流民被擊潰;訊息傳上來;避難的百姓就要回家了;卻和上山的趙進打了個照面。
“還真是佛祖保佑;這夥千刀萬剮的流賊沒有過來。”有這樣的話語飄入趙進耳中。
趙進臉色很嚴肅;他自然不會相信什麼佛祖保佑;放著這麼近這麼容易打的雲山寺不去碰;反倒盯著徐州城動手;更說明這夥流民早有預謀;背後策動的人就是盯著徐州來的。
沒過多久;趙進一行人就來到了雲山寺山門前;天色已經偏黑;遠遠的倒也看不出趙字營家丁拿著的長矛。
山門前和周圍寺院院牆外;許多僧人正在那裡收拾;百姓們呆了一天一夜;垃圾也是留下不少;看到趙進這麼多人過來;都以為是鄉民去而復返;也有人以為是大戶人家上山。
當即有幾名沙彌跑過來招呼;走近了看到那是長矛之後;立刻停下了腳步;有人聲音顫抖的說道:“怎麼看著像當日殺進山門的那些人?”
這幾個僧人立刻臉色煞白;站在那裡打量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