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堂一定要給他們個教訓。”
“都回去把自己那一攤子理清,以後再有這樣丟臉的事情,咱們大夥都不要當這個差事了,別天天總忙著個過年!”馬衝昊沒接這個話,只是不耐煩的向外趕人。
千戶們愁眉苦臉的躬身告辭,出了正堂這一片,有人回頭看看,立刻變了臉色,在那裡恨恨的罵道:“他自家調子唱的天響,一說要出頭也他孃的沒聲音了,光有嘴上本事的孬貨!”
幾個人紛紛附和,罵罵咧咧的出去了,他們不擔心有什麼人會通風報信,這南京錦衣衛他們各處,都是他們自己的人手,那馬衝昊沒帶什麼人過來。
打發走了千戶們,馬衝昊臉上的暴躁已經不見,卻變成了懊喪和陰沉,安靜一會說道:“你再說一遍在那邊的見聞,一絲也不要遺漏。”
從南到北的錦衣衛都是養尊處優,和平常人比起來,都要富態白皙些,看著更像富商而不是官差,可站在馬衝昊身後的這個中年漢子,臉色卻有些黝黑,身材也頗為壯實,這倒是像行商了,這中年漢子若是走在人群中,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實在是太平常的一個人,沒什麼引人注意的地方,倒是穿著飛魚服配繡春刀這身行頭,卻顯得格格不入。
大家對這位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是馬衝昊從京師帶過來的人之一,到現在大家也不知道這位的真實姓名,只是客氣的叫“馬大哥”。
“那趙進的手下號為家丁,按照卑職看來,這家丁比起大明各處武將的親衛家丁絲毫不差,養得雄壯,練的精強,分進合擊,更是第一等兵馬的模樣,這樣的人足有三千”
***********
謝謝大家,等下有單章
第538章 清江浦
“徐州上下都是聽他的號令,他爹是衙門的副總捕頭,二頭目的爹是總捕頭,還有個夥伴的爹是徐州衛的千戶,這些人把徐州經營的水潑不進,根本沒個下手的地方”
馬衝昊在那裡皺眉聽著,聽到最後沉聲問道:“馬六,咱們辦差可不是說書的,那說書的張張嘴就是十萬兵,他一個徐州土棍,手裡居然有十萬人?還有這個三千家丁?九鎮總兵手裡能有幾個,他就弄出個三千?你是我信得過的人,就算你沒看到我也不會怪罪你什麼,可你也不能亂說。”
“老爺,小的句句實言,當年老爺你把小的從南鎮撫司的大牢裡撈出來,小的就發過毒誓,絕不會對老爺有一絲的隱瞞,如果老爺不信小的所說,小的願意發誓,或者自斷手臂。”那馬六說得鄭重其事。
馬衝昊煩躁的擺擺手說道:“我和你沒必要弄這些,要按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拿不得了!”
還沒等這個馬六開口,馬衝昊自己先說道:“能拿,只是要死很多人,而且搞不好還會造成大亂子,事後追究起來,鄭娘娘護不住咱們了,少不得被交出去,換別人來南邊這花花世界當差。”
“現在這個規制,單憑徐州參將和狼山副總兵兩人是制不住的,搞不好要三省會剿,而且那邊還是漕運要津,那趙進在邳州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若是截斷漕運,就算萬歲爺不上朝也要被驚動了。”馬六補充說道。
馬衝昊眉頭擰起,在那裡納悶的說道:“徐州那窮鄉僻壤的,他一個土棍怎麼折騰出這麼大的局面,背後就沒有人教他?”
“或許有兩人,這趙進的叔叔當年各處從軍,後來帶著滿身傷病回的徐州,再有這趙進的拜把兄弟裡有個王兆靖,這人的父親是都察院御史王友山,這王友山並不是那等腐儒,也不是結黨謀利的東林中人,反倒和內廷幾位交好,這等人都活的很聰明,這一文一武,或許就是這趙進的來歷。”馬六打聽的很詳細。
馬衝昊“嘖”了一聲:“也就是你能打聽的這麼詳細了,指望南京這些骨頭都軟了的,實在是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