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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是我有急事要問;不要多想;曹先生快進來吧”那邊趙進已經推開了窗子;大家看過去時候;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但能看出來剛才激動過。

如惠搖搖頭;掏出手帕來擦拭額頭的汗水;邁步進了屋子;趙進在窗子那邊又是說道:“方圓兩丈之內不要有人”

外面已經開始佈置;進了屋子的如惠神色鄭重的問道:“東主;到底有什麼大事?”

如惠和趙進也是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知道自家這位東主年紀雖小;卻有超出年齡的沉靜和成熟;等閒不會失態;今天卻這麼急火火的喊人;肯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而且專門會叫自己來;如惠已經想到了幾個方向。

那邊趙進晃晃頭;深吸了口氣;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邸報;翻開到某一頁說道:“曹先生;這個名字你熟悉嗎?”

就是關於邸報?如惠一愣;他記得自己標註分段就是去年的邸報;去年有什麼不對的;犯得著這麼鄭重其事嗎?

心裡想歸想;如惠還是邊擦汗邊走過去觀看;還把趙進指著的那一段讀了出來:“巡按山東御史翟鳳陳制馭東西夷虜機宜;河西寧前一帶兵馬疲羸;議將前屯寧遠副參二營仍駐割本城;而中前左右遊擊備禦則移駐於極衝之邊堡;來易堵截;去易追襲;餘各堡逃故兵馬盡召補完額;少增糧料以資瞻養;至各官委買賞虜貨物減價濫惡;每遇領賞費講開釁;此後當以撫賞錢糧為撫賞用;東夷奴兒哈赤擅參為利;該道欲於市易中默寓裁減之意;使商販漸稀參斤無售彼之財源不裕;自將搖尾乞憐;乃臣所慮者;虜之掠我人;也探其黠桀有智者;原啖以利使輸心;為彼用凡內地虛實無不傳送;而我遼以役重差煩;至於無可柰何;願隨之去;將來之憂方大耳”

這有什麼不對的?如惠納悶的又看了一遍;迷惑的說道:“山東巡按今年就該不是這位了;這些讀書人就好空發議論;東夷在遼東那邊;遼東那邊又是山東行都司;雙方關係緊密;關於東夷的這些議論還是有些道理的;這位翟鳳屬下沒什麼聽聞;不過既然是御史巡按;想來王公那邊會很清楚“

他這邊還沒說完;趙進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用手指在一處重重的點了點;如惠湊過去細看了看。

“奴兒哈赤?東主是問這個?”如惠不太確認的問道。

趙進點點頭;神色頗為鄭重;如惠更是納悶了;又擦了下汗;把手帕放入口袋裡;皺眉想了想後說道:“奴兒哈赤這個人名屬下還真有些印象;朝廷的邸報;總要說是太平盛世;四方來朝;所以周圍蠻夷部落的朝貢來使總要著重提提。”

說到這裡;如惠偏頭看了下趙進;發現趙進臉上帶著少有的鄭重神情;這讓他愈發奇怪;在那裡繼續說道:“凡是遼鎮那邊的過來的;這十幾年應該都有這個奴兒哈赤;應該是東夷那邊的頭目一類。”

“東夷、西虜具體是說什麼?”趙進皺眉問道。

“韃虜;虜寇;這分法來源屬下也不敢說準;依稀是以京師為界;和大明為敵的蒙古各部都在西邊;稱為西虜;東邊那裡也不安分;不過還受大明羈縻;也有衛所土官這樣的設定;屬下這些都是聽行商講述;或許有不準的地方;東主莫怪。”如惠說得也不太肯定的樣子。

“西邊說的是蒙古;東夷說得是什麼部族?”趙進沒理會如惠的話;只是繼續追問。

“蒙古、女真皆有;女真更多些;不過屬下聽人講;這些人自稱是金的遺民;實際上不然”如惠到底是讀書人出身;說到這裡已經要開始談談典故了

不過如惠說了一句就停下;因為他看到趙進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呆愣住了。

如果是趙進的一於夥伴;或許還能認出趙進此時的表情和黃河岸邊看到鳥銃時候差不多;如惠卻是第一次看到;驚愕異常;可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