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收拾利索了,這摸樣難道吳家大姐就喜歡看嗎?”
李和又在那裡愣了愣,然後乾笑著告辭離開。
雖然魯大為正,李和為副,可跟李和要說得很細緻,而魯大這邊則是簡單的命令,不那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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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要從清江浦回來,估計他現在也是錦衣衛要犯名單上的,放在那裡等著人抓嗎?”這封信也是快馬傳遞了過去。
一處動,處處動,張虎斌的幾個連從黃河北岸回來,徐州各處的徐州團練不再分散駐紮,而是聚成三千、四千這樣的大股,在趙進的各處莊園裡駐紮,那邊房屋和糧食都是現成的,供給也容易。
對於徐州上上下下來說,訊息更靈通點的還知道趙進正在將駱馬湖和清江浦兩處的家丁團回撤,這些跡象組合起來,足以讓人做出各種各樣的判斷。
“大哥,曲裡鋪的蔡舉人已經帶著全家開封了,說是探望舊友,他留下來的管家正在低價出兌曲裡鋪的那些店面。”現在每日裡進出的款子和物資都是大宗,陳宏每隔一天就過來和趙進稟報一次。
趙進只是笑了笑,陳宏看著沒有答話,又在那裡說道:“大哥,小弟覺得不如咱們把這些店鋪收了,將來肯定要大賺的。”
最初投奔趙進的這一批士紳土豪,得了趙字營很多的優待,比如說這蔡舉人,他家在曲裡鋪是首屈一指的大族,而趙字營的雲山行、孫家商行則沒有在曲裡鋪這邊開設太多店面,不和這蔡家爭利。
“都不看好我們啊!”趙進笑著說道,邊上幾個人臉上卻沒有笑容,陳昇面色森然,吉香臉上則有憤憤不平的神情,王兆靖面沉似水,只有如惠從容自若。
如惠看了看趙進,轉頭笑著說道:“二宏你覺得可以買,那咱們就撥一筆銀子下去,倒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整個徐州洗一洗,咱們把地面經營的這麼好,卻讓這幫沒良心不感恩的發了財。”
趙進只在那裡點點頭,這件事就算定下,接下來開口的是王兆靖,他咳嗽了聲說道:“昨天鄒家寨的鄒秀才找到了我,說家裡現在人丁不足,想把學丁隊裡做事的六個子弟帶回去幫忙,和他一起來的是家父當年的同窗好友,小弟也不好說太多。”
“這個事情不是早就定下了嗎?誰要走,由他去。”趙進擺擺手說道。
“這等文人士子,最是涼薄,若沒有大哥,他們怎麼能生髮到這個地步,情況稍有危急,一個個的就縮了。”這話卻是王兆靖說的,說到最後張張嘴,嘴型明顯是要罵髒話,到最後還是忍住。
趙進看了如惠一眼,兩個人都是忍著笑,王兆靖這話可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老爺,有商戶在集市上散佈訊息,現在除了咱們本地的商販之外,外地的也都關門停業回家了,不過老周那邊的訊息,清江大市一切如常,可惜年前就把該收的租金什麼的都收了,現在也看不出他們的念頭。”如惠開口說道。
“這次其實也不是壞事,起碼可以讓咱們認清那些人,平日看著死心塌地的跟隨,一到要緊時候就見真章了。”陳昇淡然說道。
吉香的神情卻沒有大家這麼從容,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善:“狼心狗肺的人全蹦出來了,我爹為了照顧親戚,幾家店鋪都讓親戚來幫忙,每年給他們分紅,可現在他們居然說要退股,讓我爹把股份折成銀錢給他們,真是荒唐,當初就沒要他們一文錢,現在反倒欠他們的,我爹當時就翻了臉,結果那幾家親戚居然說什麼我家造反大罪,這些家產反正也留不住了,不如賙濟他們”
聽到這個,屋子裡的人或是嗤笑,或是冷笑,趙進沉默了會說道:“這次之後,徐州完全是我們的地方,沒有士紳土豪,沒有王法,只有我們。”
正說話間,外面卻有人通傳,說是邳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