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王兆靖笑著點點頭,陳昇有點懵懂,左看看右看看。
打架打的激動,不過潑皮們叫囂的報復卻讓大家的心情壞了,少年孩童們三三倆倆的散去,趙進也領著木淑蘭回去。
人盼望什麼往往要失望,往日來接木淑蘭的那對男女今天也沒出現,小姑娘很興奮,趙進心裡卻在苦笑。
“小蘭,下午打架的時候你怕不怕?”
“不怎麼怕,小進哥哥你在這裡,我更不怕了。“
趙進真不是隨口一問,下午幾十個少年發狠打架,木淑蘭從頭到尾居然還算正常,這本身不太正常。
比武畢竟有規矩圈著,講究點到為止,而打架不用講究這麼多,趙進覺得中午打的很痛快,打完之後覺得對槍術又有了新的理解,所以下午練武格外專心致志。
趙振堂晚上沒有回來吃,按照何翠花的說法,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了,衙門那裡人肯定要扎堆喝酒快活快活,讓趙進吃完自己睡覺,不用等著。
回到自己屋裡,趙進照例開始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還起身不停的拉筋,儘可能的活動自己。
差不多快到平日睡覺的時候,趙振堂回來了,坐在堂屋裡大喊:“家裡的,倒點茶水來。”
趙進一直在等著,聽到這個,連忙跑了出去,笑嘻嘻的倒了碗茶水送過去,趙振堂滿臉通紅,鬍鬚上還有點油漬,渾身都是酒氣,接過茶水後笑罵了句:“茶要熱茶,喝涼的壞肚子。”
說這麼說,還是喝了個乾淨,趙振堂長出了口氣,把身上的皂色袍服的腰帶解開,摸了摸趙進的腦袋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白天打的怎麼樣?”
“爹,我遇到了點麻煩。”趙進小聲說道。
“什麼麻煩,你這孩子怎麼不和娘說,什麼事?”趙振堂還沒說話,拿著熱手巾的何翠花先急了,快步走過來說道。
趙振堂打了個酒嗝,衝何翠花擺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道:“小孩子的麻煩能有什麼,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小進,你仔細說說。”
“恩,今天我。”趙進開始細細闡述,這個年紀的孩子遇事很不願意找家裡人解決,特別是這種,因為害怕被家裡人責罵訓斥,還有的覺得自己找父母丟人,不過趙進卻想得很明白,兒女的靠山就是父母,遇到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找父母幫忙這是天經地義的。
趙振堂一邊喝著熱茶,一邊傾聽,不過精神不太足,連打哈欠,聽到那王友山的公子也去比武的時候,趙振堂忍不住愣了下,估計也沒想到這樣的書香門第居然會讓孩子去打架學武,聽到趙進一路打贏,到最後進了決賽,趙振堂臉上有了笑容,等聽到趙進先衝出去打倒一個混混的時候,趙振堂滿臉喜色,伸手狠狠拍了下趙進的肩膀,哈哈笑著說道:“好小子,比你爹和你叔當年都強,有出息,有出息啊!”
“你喝多了是不是,這有什麼出息,小進沒病之前多老實一個孩子,可好了之後就這樣,長大沒準就是個惹禍精,都是你領孩子去看什麼殺頭,凶煞之氣入體”何翠花絮絮叨叨的說道。
趙振堂把茶碗一放,不耐煩的說道:“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能打又不是什麼壞事,最起碼不被人欺負了去。”
說完這句,又笑著問趙進說道:“小進,那夥潑皮反正也不敢找你的麻煩,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這才是問到點子上,混混潑皮也知道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趙進和陳昇,王兆靖看衣服相貌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那潑皮當然不敢招惹,其實這和趙進沒什麼關係,趙進也沒什麼麻煩。
所以趙振堂有這麼一問,這其實也是喝多了,酒意上頭,平時壓在心底的疑問也會好奇的打聽了兩句。
趙進沒有耍小聰明,只是實實在在的說道:“爹,我好不容聚齊這麼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