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胤祥,我終會見到你的,一定要窺得你的廬山真面目!
想著自己再也不用靠文物去猜測他的生活,而是可以看著活生生的偶像,頓時一陣心潮澎湃!雖然我不知道,把他歸結為偶像,算不算準確?
不過,這些,也算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尤記得自臺階跌落後,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只是輕輕一磕,卻昏了兩天?除了醫術的不高明外,唯一的理由便是:這個身體確實很虛弱!
“小姐,你總算醒了,我這就去告訴福晉。”綠痕一臉悲切,明亮的大眼紅腫著,顯然已經哭了很久。
不一會兒的功夫,額娘便步履慌張的趕過來,看到我半靠在床邊,激動的攬住我,不住的哭泣,“月兒啊,你真真嚇死了額娘啊!這兩天來,額娘吃不好,睡不好,擔心你有個好歹。……女兒啊,你總算是醒了啊!”她顫抖的身體弄得我胃裡一陣翻滾,天啊,我清楚的感覺到胃裡的空乏,但是現在卻有嘔吐的衝動。
看她哭得那麼投入,我真的不忍心打斷她,但是不打斷她,難道讓她勒死我?
“對不起,你是誰?”我輕輕推開她,左手慢慢的揉著胃部,而後疏離的看著她,一字一頓道,“我又是誰?”
額娘以及屋內的丫鬟們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久久不語,彷彿成了石膏一般,隨後而出的哭喊聲卻險些讓我失聰。
在一連串的號脈與診斷後,老大夫連連搖頭,撫著長長的鬍鬚遲遲不開口。阿瑪和額娘則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一臉擔憂。
“大夫啊,我女兒她,她——”額娘哽咽著,不知打哪兒拿出一塊手帕不斷的拭著臉上的淚痕。
“小姐福大命大,頭上的傷勢並沒有大礙,只需調養一段時間,疤痕自是可以消除。只是,這腦子,怕是摔落時碰到了,裡面有血塊阻塞,所以才失去了記憶。”大夫仍是那副表情,徐徐的說。
……
“我可憐的女兒啊……”
……
那一晚,簡直是噩夢,額娘抱著我哭了好久,而我也哭了,倒不是被她感動的。而是他們沒有人給我說話的機會啊!我真的好想知道這是什麼年代,還有,我肚子好餓!
幸好,這個叫綠痕的小丫頭十分機靈,第二天便把所有的事情給我講了個遍。
現在是康熙三十八年四月,明年就要選秀女。
我,完顏凌月,今年十三歲,阿瑪是禮部侍郎羅察,額娘是嫡福晉,只生了我一個女兒。上面有個兄長,名叫完顏凌楚;下面還有兩個妹妹:完顏凌雪,完顏凌霜,他們均是側福晉所生。只不過我們關係好像不親,因為我生病期間,他們從沒有來看過我。
自小我便聰慧好學,因此阿瑪對我甚是疼愛。不過,由於身體虛弱的緣故,所以七歲那年便由奶孃帶我到杭州居住,調養身體。
知道現在是康熙年間我很是興奮,但是聽到綠痕後面的話,我嘴角的笑容便漸漸凝結。完顏凌月雖是在南方長大,父母並未隨在身邊。但是,由於她自幼聰慧好學,所以她阿瑪也就請了師傅前去教導她,據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賢惠淑德等等,儼然是一個大家閨秀,唯獨性格有些冷漠高傲。
可是,我畢竟不是真正的完顏凌月啊,我是夏盈盈,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接受高等知識教育,出國留學五年的現代人啊!
琴,倒是難不倒我。我媽媽是大學音樂系教授,各種樂器一類的我都可以玩玩兒;棋,這個就不行了,只會五子棋和跳棋;書,拜託,硬筆書法還差不多,當初為了雕刻只學了幾種筆法,但是用毛筆?我都不敢想象那種慘絕人寰的字跡;至於最後一項畫嘛,理應是我最拿手的,可是,人家畫的是國畫,我畫的是建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