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燃燒的船隻慌不擇路,四處亂竄反而波及到周邊完好無損的船隻。
正是因為這種雜亂無章客觀上增長了乾軍戰果。
而隨著攻擊深入,碼頭火勢已經無法控制,不少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倭軍士兵也隨之葬身火海。
長宗我部元親等人早早就坐上了“新式快船”逃往本州島,但中間同樣遭到乾軍戰船攔截。
雖然新式快船依仗速度優勢四散而逃,但有些還是被乾軍戰船火炮擊中,從而葬身大海。
而此時誰也顧不上誰,大家各安天命,瘋狂逃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快跑!
紀伊水道巨大動靜自然瞞不過邪馬臺,還以為是乾軍大舉進攻,嚴陣以待守在港口,生怕乾軍成功登陸。
而此時紀伊水道附近的海域早就亂成一團,乾軍戰船也不再保持隊形,而是分散開來追擊敵軍。
因為能夠成功出海的全部都是新式快船,既沒有防禦能力,也沒有進攻能力。
根本無法對乾軍戰船造成哪怕是半點兒威脅,他們自然也不用保持完整隊形,浪費殺敵效率。
由於四國島和本州島的距離優勢,短短半天功夫,便開始有新式戰船陸續抵達,所有上岸的倭國士兵都是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到底發生什麼事?”
邪馬臺將軍抓住倭國士兵大聲喝問。
“乾軍大舉進攻四國島,我們拼死突圍好不容易才到了這裡。”
“放屁!四國島內亂,哪裡來的乾軍?”
邪馬臺將軍並不好糊弄,有關四國島的情況,他們也在時刻關注。
前兩日才接到起義軍成功擊敗四國島聯軍的訊息,如今他們就逃到了本州島。
“你們這群廢物,連手持棍棒的百姓都搞不定,還大言不慚謊稱是遭到乾軍進攻。”
他的話不禁引發周邊邪馬臺士兵的鬨笑。
身為武士,竟然會輸給手無寸鐵的百姓,他們眼中滿是鄙夷。
“混蛋。”
隨著怒罵同時傳來一聲脆響。
邪馬臺將軍捂著左半邊臉,惡狠狠看著面前男人。
“混蛋!”
他同樣罵了回去,並且拔刀在手,便向對方砍去。
板垣退助輕鬆避過,就在兩人側身交錯時,右手倒握一把短刃橫在他脖子上。
“明明知道乾軍已經發動了進攻,卻故意在這裡羞辱勇敢戰鬥的武士,邪馬臺的將軍只有這種水準嗎?”
板垣退助話中飽含殺機,同時手中的短刃又緊了緊,邪馬臺將軍脖子隱現紅印,真可謂“生死一線間”。
“我是邪馬臺兵衛府將軍,你敢殺我,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你在威脅我?”
板垣退助手中短刃又加了一分力,劃破了對方面板,鮮血開始向外湧現。
看到這個場景,碼頭上士兵握緊手中兵器,開始向兩人逼近。
如果板垣退助真的敢動手,絕不讓其生離此地。
巨大壓力下,板垣退助眼中滿是嗜血之色,不僅沒有半分畏懼,反而隱隱感到興奮。
“老子打不過乾軍,還能被你們這群廢物拿捏不成?”
板垣退助也是積攢了深深的怨氣,正愁沒處發洩。
別看碼頭上邪馬臺士兵人數不少,可隨著新式快船不斷靠岸,四國島士兵也紛紛聚攏而來,他並不是孤立無援。
“板垣君,現在正是同仇敵愾之時,堅決不能自相殘殺啊。”
毛利晴賢的出現打破了場中僵局。
“毛利君,不是我以大欺小,是邪馬臺不講顏面。”
板垣退助嘴上雖然強硬,但話語卻是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