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陰險笑容讓陸墨淵感到一絲不安,他預感到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吳墨行,你去查查,這輿論的風是怎麼刮起來的。”陸墨淵沉聲吩咐道。
吳墨行領命,像一隻靈活的狸貓,消失在夜色中。
吳墨行不愧是追蹤探查的好手,不到半日便帶回了訊息,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老大,我查到了!是那幫傢伙僱了一群水軍,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們墨家是邪魔歪道,蠱惑人心!他們還偽造了一些所謂的‘證據’,現在滿城風雨,都說我們是騙子!”
“豈有此理!”劉墨劍一聽,直接炸了,手中的劍鞘被他捏得咯咯作響,“這群卑鄙小人,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去砍了他們!”
“冷靜!”陸墨淵喝止了他,“現在動手只會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們想激怒我們,讓我們自亂陣腳。”
訊息像一顆炸彈,在墨者中間炸開了鍋。
陳墨書推了推鼻樑上的木框眼鏡,臉色鐵青:“他們這是想把我們逼上絕路!用心何其毒也!”馮墨畫則默默地將這一切記錄下來,她緊抿的嘴唇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原本慶祝勝利的喜悅氣氛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壓抑感。
墨者們走在街上,明顯感覺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竊竊私語聲、指指點點的手勢,像無數根細針紮在他們身上。
周墨羽緊緊握著陸墨淵的手,擔憂地望著他:“墨淵,現在怎麼辦?我們好像陷入了困境……”
陸墨淵反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別怕,有我在。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他們潑髒水。”
何墨香見狀,輕輕走到周墨羽身邊,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香囊遞給她:“墨羽姐,這是我新調製的‘靜心香’,你聞聞,可以讓你放鬆一些。”淡淡的薰衣草香氣瀰漫開來,似乎真的能撫平心中的焦慮。
陸墨淵看著眾人,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兄弟們,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很難過,很憤怒。但我們不能被這些負面情緒左右。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準備辯論,用事實來證明我們自己的清白!”
夜色漸深,陸墨淵獨自一人站在院中,抬頭望著星空。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
劉墨劍怒髮衝冠,像頭暴怒的獅子。
他揪住一個散播謠言的路人,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你丫的,嘴巴放乾淨點!再說一句墨家是邪魔歪道試試!”那路人嚇得臉色慘白,像只鵪鶉似的瑟瑟發抖:“我……我說的是實話啊!大家都這麼說……”
“大家都說?我看你是收了黑錢,故意來黑我們的吧!”劉墨劍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拳揍飛這造謠的傢伙。
“住手!”陸墨淵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墨劍雖然怒火中燒,但對陸墨淵的命令向來是言聽計從。
他狠狠地瞪了那路人一眼,鬆開了手,像鬥敗的公雞,不情不願地退到陸墨淵身後。
陸墨淵走到那路人面前,眼神如炬:“散播謠言,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那路人嚇得腿都軟了,連連磕頭求饒。
陸墨淵並沒有為難他,只是冷冷地警告了他一番,便放他離開了。
看到墨者們如此剋制,對手更加猖狂,謠言也越傳越離譜,幾乎到了三人成虎的地步。
他們躲在暗處,看著墨者們陷入困境,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夜幕降臨,客棧房間裡,昏黃的燭光搖曳,映照在周墨羽略顯憔悴的臉上。
她心事重重,秀眉緊蹙。
“墨淵,我們真的能渡過這次難關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受驚的小鹿。
陸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