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大會的歡呼聲如同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墨者們興奮地擊掌相慶,恨不得把房頂都給掀了。
陸墨淵和周墨羽在臺上深情相擁,簡直就是大型撒狗糧現場,讓單身墨者們直呼“磕到了磕到了!”
然而,這股熱烈的氣氛還沒持續多久,就被吳墨行那張苦瓜臉給打破了。
“淵哥,羽姐,情況好像不太妙。”吳墨行擠到陸墨淵身邊,壓低聲音,神情凝重得像便秘三天沒拉出來一樣。
“怎麼了?難道有人要搞偷襲?”劉墨劍一聽,立刻擼起袖子,亮出他那把鋥亮的寶劍,一副要大殺四方的架勢。
吳墨行搖搖頭,臉色更加難看:“我發現有夥人一直在暗中窺視我們,而且……而且他們好像跟當地的那些個為富不仁的黑心商人勾結在一起了。”
此話一出,墨者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警惕。
“這群傢伙,真是陰魂不散!”陳墨書氣得直拍大腿,他最討厭這種暗地裡搞小動作的卑鄙小人。
何墨香溫柔地拍了拍周墨羽的肩膀,輕聲安慰道:“羽姐,別擔心,有淵哥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然而,現實卻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殘酷。
第二天,當墨者們走上街頭,準備繼續宣揚墨家思想時,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呸!什麼墨家思想,都是些歪理邪說!”
“滾出我們的地盤,我們不需要你們!”
“就是,一群妖言惑眾的傢伙,敗類!”
街道兩旁,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在保守勢力的煽動下,對著墨者們惡語相向,甚至有人朝他們扔菜葉子和爛雞蛋。
“太過分了!這群刁民!”劉墨劍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衝上去跟他們理論一番。
陸墨淵卻攔住了他,他們是被矇蔽了,我們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周墨羽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心為民,卻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馮墨畫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試圖找出幕後黑手的蛛絲馬跡。
陸墨淵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看來,有些人,坐不住了……”
陸墨淵站在高臺上,面對著黑壓壓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如同洪鐘般響徹廣場:“諸位!今日墨家在此,並非妖言惑眾,而是為了天下蒼生!”
臺下頓時炸開了鍋,叫罵聲、質疑聲此起彼伏,像菜市場一樣嘈雜。
一個肥頭大耳,穿著錦衣華服的商人擠到前面,指著陸墨淵的鼻子罵道:“你個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們墨家就是想蠱惑人心,擾亂社會秩序!”
“哦?擾亂社會秩序?敢問這位…‘成功人士’,究竟是誰在擾亂社會秩序?” 陸墨淵微微一笑,眼神卻如刀鋒般銳利,“是墨家提倡兼愛非攻,還是你們這些黑心商人囤積居奇,哄抬物價,讓百姓民不聊生?”
商人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陸墨淵步步緊逼,如同連珠炮般丟擲一系列問題:“是誰強佔民田,逼得百姓流離失所?是誰勾結官府,欺壓良善,魚肉百姓?”
“你…你血口噴人!”商人惱羞成怒,卻無力反駁。
陸墨淵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周圍的百姓,高聲說道:“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究竟是誰在為非作歹,大家心裡都清楚!”
人群中爆發出陣陣叫好聲,剛才還被煽動起來的群眾,此刻紛紛倒戈,開始指責起那些黑心商人。
陸墨淵趁熱打鐵,繼續闡述墨家思想,他旁徵博引,妙語連珠,將保守勢力的觀點一一駁倒,聽得眾人如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