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禍 是禍躲不過,福禍相依,既來之,則安之,且看這雷霆如何降下,讓小爺看看天雷滾滾吧。”破爛張四仰八叉,撓了撓腋下,聞了聞,那酸爽…。輕哼著河北梆子,淺嘗一口八加一,用力啃著燒雞啐罵道:“我呸…全他媽是皮。”
須臾,他不覺暈暈乎乎,閉目養神,忽覺頭皮發麻,左眼灼熱難耐,右臂上的青龍圖騰似有萬千蟻蟲騷動,奇癢難忍。他睜眼望向窗外,只見夜空之中,一輪血月宛如巨盤,血色濃郁得令人心悸,似有不祥之兆。
然轉念一想,無法掌控之事皆是定數,當務之急乃是如何奪回勝德堂與四合院。他俯身取出沉香杯,開啟錦盒,將佛骨舍利輕輕捧於掌心。剎那間,一股熱流如洶湧波濤般席捲全身經脈,令他通體舒暢。
正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破爛張皺了皺眉,心想這時候誰會來找他。開啟門一看,竟是曾經在勝德堂打工的小李。小李一臉焦急地說道:“張爺,我聽到些風聲,之前害您失去勝德堂和四合院的那幫人現在盯上您這佛骨舍利了,您得小心啊。”破爛張冷哼一聲:“就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但他心裡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很難護住這舍利。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老友,那是一位隱居山林的高人。於是他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帶上舍利就準備出發去找老友。可剛出門,就感覺周圍氣氛不對,幾個黑影一閃而過。破爛張心中暗叫不好,加快腳步朝著巷口奔去。然而,前路卻被一輛黑色轎車攔住了去路,車上下來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戴著墨鏡,冷笑著對破爛張說:“你小子識相的話,把舍利交出來。”
破爛張緊緊握住裝有舍利的錦盒,咬牙道:“你們休想!!!”
此時東海之濱,“歸鴻老祖”懸浮於海眼上方,氣吞山河的姿態,有種抬手就能天塌地陷的霸氣,足下海眼風一般的極速盤旋,空洞聲似饕餮的嘶吼,蒸騰起水霧瀰漫。
老祖在歸墟深處如沉睡的巨龍般休養生息,閉關千年,時空的交錯彷彿將這裡與外界隔絕成兩個世界,一天之差猶如數百年之遙。
沒有了歸鴻老祖的束縛,上古神獸四象如脫韁的野馬般依次逃離枷鎖,迴歸各自的方位。然而,佛祖的念力召喚,卻如魔音繞樑,讓它們的心躁動不安,蠢蠢欲動。
破爛張的逐漸崛起在古玩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他的撿漏本事和獨到眼光讓他迅速積累了大量財富和聲望。然而,隨著他的名聲越來越大,各方勢力也開始對他虎視眈眈,尤其是那些曾經被他搶走寶貝的權貴們。
鬥寶大會他一舉奪魁,將百萬支票收入囊中,沉香杯也價值不菲,有錢就有膽有膽就有想法,錢倒是其次,更為重要的是那枚佛骨舍利,那裡面可蘊含著神秘的力量與用途。
此時郊區的會所內,五名黑衣男子神情肅穆,緊捂腹部,不苟言笑的同時,內心卻慌得一匹。
“巴嘎、你姥姥的、草你二大爺,你個龜孫、山炮,真他媽有辱我大江民族的臉面。”
無比暴怒的岡本健次郎在會所內來回踱步,踏在石板上的木屐聲無比刺耳。
“我的老臉都讓你們幾個丟光了,我被會長足足罵了一個鐘頭,你們居然能拉到會長的車上,還他媽是稀的……!”
幾人不敢對視,捂著肚子一言不發,他幾人是中了黃皮仙的幻術,厲鬼索命,挖心掏肺的幻境把五人嚇的上吐下躥稀。
“撲哧……”
為首的黑衣男突然面部扭曲,又沒控制住,一個惡臭的響臭傳來,隨之菊花一緊,屎噴了會所一牆。只見岡本的茶席茶桌、茶道具、武士刀、家族的大合照上都沾滿了納豆味的稀屎。
那場面無法形容………
岡本健次郎,一個來自島國的古董商人,一個與破爛張糾纏多年的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