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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八扭的。凌王爺瞅著他,給了兩個字,‘奉旨’。最後他們說什麼也不準將畫再掛前廳,七爺無奈,只好挪到此處。這說起來,都是好幾年的事了,閒玉湖的荷花年年開得好,倒也少再那麼熱鬧過。”

卿塵將詩再念,莞爾一笑,說道:“原來這是凌王爺的字,我還以為這個‘凌’字是題詩人的名字呢。”

靳妃道:“這正是凌王爺的名諱,當今天家夜姓,凌王排行第四,行‘天’字輩,單名一個‘凌’字,封為凌王,像咱們七爺便封的湛王。”

卿塵眼中波光一揚,手在身側緊緊握起,她鬆手撫上胸口,心頭一跳一跳的很是驚喜,幾乎忍不住要脫口撥出“夜天凌”三個字!

恰好醫侍來了,靳妃道:“可是還覺得不舒服,快叫醫侍看看。”

“多謝王妃。”卿塵展開笑顏,世上竟會有這麼巧的事?醫侍在她的笑中一愣,回過神來上前診脈,開了方子低頭退下。

靳妃對方才那個侍女道:“素兒,你跟周醫侍去配藥,別馬虎了。”

素兒答應著帶醫侍出去,外面傳來問安的聲音,似是有人低聲問了句什麼,而後剛才醫侍說道:“……那位姑娘心血氣弱,虧損不足,近日怕是又受了些顛簸勞累,但調理幾日便也無妨。”

一個溫玉般的聲音道:“知道了,你將藥仔細配好,去前面領賞。”隨著說話腳步聲便近了。

靳妃站起來迎出去:“是七爺回來了。”

庭風溫暖,帶過廊前幾朵花葉,夜天湛自簾前邁步進來,唇邊一抹淡淡的微笑,立如蘭芝玉樹,笑似朗月溫潤,倜儻中無處不帶著叫人心曠神怡的和雅,許是陽光太耀,刺的卿塵微微側首,避開他看來的眼眸。

“這裡住的可習慣?”夜天湛溫和的聲音叫她心中一窒,她靜靜福了下去:“多謝七爺搭救之恩。”

夜天湛道:“舉手之勞,何必言謝?何況‘天子腳下,皇城之中,有人目無綱法,仗勢欺人,為非作歹,逼良為娼。’我這上承天恩,下擁黎民的皇子,怎也不能袖手旁觀。”他語中略帶笑意,卻並不叫人覺得調侃侷促,適然如話閒常。

卿塵不想他竟將自己在船上的話原本說來,只好說道:“與七爺是舉手之勞,與我們這些女子卻是大恩了,該謝還是要謝。”她抬頭,卻發現靳妃不知何時已帶著侍女離開,屋中只剩了她們倆人。

夜天湛說道:“這案子我既管了,長門幫和天舞醉坊在天都的人就一個也走不了,如今也大多押在獄中了,你若覺得身子好些,便帶你去看看,看是否有漏網的。”

卿塵立刻道:“那現在便去吧。”

王府侍衛備好了馬,矯健神駿,金雕玉鞍,想必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良駒,夜天湛看了看卿塵,回頭說道:“今日備車吧。”

卿塵道:“我會騎馬。”

夜天湛微笑道:“如此便換匹小巧些的馬匹。”

卿塵上前撫摸馬身,略一揚眸:“不必了。”總不會以後隨時隨地都有人特意給你備車換馬,她打量那馬匹,不想以前去跑馬場中的玩樂倒在此處派上用場,雖然這馬是高大了些,也沒有騎裝,但想必都是一樣。

她吐了口氣,踩上腳蹬,手扶馬身微微用力,側身跨上馬鞍。馬因為她躍起時手上加大的力道不安的躁動了一步,她身子不由偏晃,卻咬牙借了腰上巧力穩穩翻上馬背。低頭見夜天湛讚許的笑了笑,姿勢大概還算可以,但手心已經出了一層汗。

夜天湛接過侍衛遞上來的馬韁,乾淨利落拂衣上馬:“走吧。”

卿塵淺淺一笑,輕帶韁繩,夜天湛似乎為了遷就她,只是同她馭馬緩行,並不快跑。待到走了些時候,見她已略微適應這匹馬,才加快了腳步。

卿塵一面走著一面打量伊歌城,但見寬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