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有些驚訝,趙婉怡臉頰微紅,聲音低弱:「家兄愚鈍,始終未過考,一直是我從旁幫助……是不是不太行?」
「別著急否認,你先說說你的大致情況。」
她這麼一說,趙婉怡便細細說了,讀了什麼書、讀到什麼地步、有何見解、有何所長,皆沒放過,甚至包括對縣試、府試的題也做過一二,被家人認同。
「家兄每回考完後,會把縣試題、府試題默出來,我作答一遍,家父每每說我答得甚好,若是去考,必能榜上有名,只可惜……」她是女子,不能科考。
趙婉怡有點低落,有點不好意思。
這樣當著外人的面誇自己,還是頭一回。
「你說,我的條件可以嗎?」
她不太確定。
「行。當然可以!你這個條件,很優秀了。」
溫知著高興,她這是撿到寶了。
同桌年歲不大,旁人二經沒讀全,她已是五經通四經,第五經已開始學了,還能有自己的見解,不是死讀書之人,實屬難得。
「只是,溫同學所說,我未做過,不知能不能行。那我想先試試,可以嗎?」
她說著,小臉仰起,眸子中微光閃爍,希冀若隱若現。
溫知著很想說,她其實沒時間試錯。
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
社會如此。
給了錢,不是讓你來學習,而是來創作價值的。
但就是看她這樣,心裡一軟。
罷了,若真不行,還有她呢。
她來託底。
溫知著深覺,編輯雖要會寫,但這兩者本質不同。編輯是編輯,作者是作者,各司其職,他們之間有很清晰的界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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