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示意下面單獨對華人商鋪進行搶劫了。
“搶劫,軍事政變就軍事政變好了,幹嘛對平民下手。”
“對平民下手才是他們一貫的作風,不光是泰國,其他國家遇上動亂騷亂也是如此,這還是輕的。”
眼神微微眯了眯,葉皇腦海之中浮現出了自己在國外一些網站上找到的關於90年代印尼**事件的一些照片。
在那上面,別說軍隊士兵了,即便是普通人都被煽動做一些令人髮指的事情。
每每想起這件事情,葉皇都會咬的牙關嘎吱作響。
相比於上世紀37年的南京的屠殺事件,印尼人做的某些方面更為過。
這也是為什麼葉皇對印尼這個國家極其厭惡的原因。
如果說當初太陽國做的事情,是軍人打瘋了之後的癲狂舉動,那麼在新世紀新時代下的印尼人做的事情,就已經完全是喪心病狂的畜生舉動了。
在印尼的那一幕,葉皇不想今天在泰國清邁上演。
然而,當再飛行出一段距離之後,葉皇看到了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
遠遠的街口的電線杆之上,數十具屍體被**裸的吊在電線杆上,旁邊不遠處的華人店鋪,大門敞開著,鐵質的捲簾門直接被用子彈打的到處都是彈孔玻璃碎了一地。
大灘大灘的血跡從屋內直接蔓延到屋外,直接到了電線杆下面。
不用猜,都知道,這十幾人應該是這店鋪的主人和家人和一些店員。
他們就這樣無辜的死在一場軍事政變之中,被吊在了電線杆之上,只為示眾。
“該死,這些畜生。”
後面,看到這一幕的納蘭干鏚直接重重的一拳轟在了駕駛機艙之上,整個直升機都隨之搖晃了一下。
透過後視鏡,葉皇能夠看到他那猙獰的面孔。
眼前這種場面納蘭乾親不是第一次碰上,可是對於他而言,這一次卻是最震撼的。
因為這些被吊起的人都是普通人,普通的商人,曾經與世無爭。
倘若這是一場戰爭,那麼你就是吊死再多的人,或許都不會引起人多麼的憤怒,畢竟戰爭需要死人。
可是,這僅僅是一場軍事政變,與平民原本毫無關係的一場政變。
死的,卻是平明,而且是華人。
“公子,等到了曼谷,讓我手刃了素拉森這雜碎。”
血紅著眼睛,納蘭干鏚額頭之上青筋暴脹,咬牙切齒道。
眼前的這一幕,徹底將納蘭干鏚骨子中的狠勁給激發了出來。
作為一個華夏人,他不允許自己的同胞如此屈辱的死去,如此的無辜的死去。
“好,你可以素拉森,但是我不允許你讓他輕易的死去。”
相比於納蘭干鏚的憤怒,葉皇心中其實也是蘊含著滔天的怒意,只不過他並未直接表現在臉上而已。
“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老砸碎輕易死去的,我要將他凌遲。”
“那倒不用,只要讓他也嚐嚐被人左右生死的滋味就行了。”
往下又瞅了一眼,街頭之上,素拉森計程車兵依舊在到處抓人,對華人進行著射擊。
但是葉皇知道自己現在做不了什麼。
他即便是現在降落下去,能夠救下這一部分人,可是整個清邁甚至整個泰國的華人,還是會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會遭受迫害。
想要保護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解決掉素拉森,這樣才能結束這一場本不該出現的苦難。
坐在另外一側的刑天一言不發,但是他眼神之中卻是濃濃的怒火,一雙眼神銳利的猶如鷹隼一般。
“天子,你就一點不憤怒。”
“憤怒,憤怒有什麼用,